陈金成轻叹了一口气，道：“云总管，愤怒又如何，叹息又如何？事情发生了，坦然面对，总结经验教训就好。况且，我已经不负责这些东西了，没有发言权了。”

云鹏有些沉默，少顷，才点点头，“金成，你很成熟了，确实很有不同之处。不过，托克之春失败了，意味着汉复计划也出了败局了，而且搭上了很多钱财、人力和物力，真的是一大败笔了。且不说，还有几万人在前线当人家的炮灰，咱们却无能为力。”

陈金成点点头，什么也不说。想说的越来越多，能说的是越来越少啊！这事儿，其实怪谁？

怪普尔金的情报系统太发达？

还是怪赵振南这个继任者无能？

或者是怪自己这个帝国太过于遥遥领先，喜欢麻醉式的发展，关键到头来硬不起？

或者又是，本身帝国的系统就存在着严重的问题，需要革新还是怎么的？

云鹏又道：“我不敢妄议汉复计划会怎么样，最终是什么样的结局，只是有些担忧其他的方面。因为其他几方面的行动，产生的领军人物，已经没有比你更强更好的了，唉……罢了，不说这些了。看得出来，你的内心很通透了。”

陈金成点点头，“谢谢云总管夸奖啊，确实，我的内心有些通透了。帝国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让我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不随波逐流，做好自己的份内之事就好了。”

“嗯，有想法，很有特点。回到中州，工作上面有什么需要上面政策的，多联系省城张生阳同志，实在不行，也可以和我联系……”

“谢谢云总管厚爱，金成领受您的关爱了……”

“呵呵……”

“……”

到达机场之前，陈金成的头罩终于完全取下了。

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空，陈金成不禁来了句：“自由，雾霾，真好。”

云鹏都听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