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鱼这种事情,根本难不倒她。
厉司承嫉妒地看着,楚阮一条接一条地把鱼儿钓起来。
她似乎根本没有费力,鱼儿就不断地上钩了。
“你到底是姓楚还是姓姜啊?你的祖上是姜太公吗?为什么鱼儿只去你那边?”
厉司承很郁闷,嫉妒死了。
楚阮得意地说:“和我比野外求生,你输定了。让我想想,让我的仆人做些什么事情,来伺候我好呢?”
“这样吧,你先给我捶捶腿,然后得去给我做饭,还得要去最近的便利店给我买一串烤鱿鱼。”
楚阮美滋滋地幻想着。
“为什么要去买烤鱿鱼?”厉司承忍不住问道。
楚阮白了他一眼,得意洋洋地说:“都说是仆人了,主人吩咐做什么就得做什么,问那么多干嘛?”
“那你输了,我也不要你去给我买什么烤鱿鱼,我就要你跳海草舞给我看。”厉司承不甘示弱地说。
“你神经病,我又不会跳舞!”
“谁管你,谁叫你是我的仆人呢?”
楚阮懒得理他的无赖样。
要说野外求生,他可真的不是对手。
她曾经训练的项目,就是荒岛求生。
当时,教官分给每个人的食物配给,只有一瓶水和一块巧克力。
他们必须靠着仅有的这点食物,在荒岛上生存七天七夜。
巧克力这种高级货,她根本就舍不得吃,一直都小心翼翼的收着。
那她吃什么活下来的呢?
除了钓鱼、挖泥鳅这些最基本的,他们还可以消灭掉对手,抢夺对方的食物。
在那一次残酷的荒岛求生的训练中,楚阮原本以为只是一次普通的训练。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当时竟然会有敌人的渗入。
一次训练,死了好几个人。
虽然最后他们抓到了敌人,但是牺牲的战友,却永远都回不来了。
这些从前的事情,一想起来就觉得好遥远,遥远得就仿佛是上辈子的事情一样。
楚阮偷偷瞟了眼,正在专心致志钓鱼的厉司承。
她心想,如果他知道自己的过去会怎么样呢?
他会介意她曾经是个特工吗?
她摇摇头,有些事情既然已经过去,就过去吧。
厉司承说过,会给她一个乌龟壳,她可以藏在里面,一辈子都不用出来。
厉司承觉得实在是很不甘心。
他已经在太阳底下坐了半个小时了,一条鱼儿也没有钓上来。
再看看楚阮,她已经钓起来三条鱼了。
正在郁闷的时候,厉司承的鱼竿终于动了一下,他像个孩子般炫耀似地看着眼楚阮。
“我这一条肯定是大鱼,比你三条都大,你看,鱼竿多重!”
他兴高采烈地收回鱼线。
楚阮也想看他是不是钓到大鱼了,当看到厉司承满脸黑线的钓起来一只臭皮鞋的时候,她笑得花枝招展。
“楚小姐,你是不是笑得太开心了点?鞋子也算战利品。”厉司承面不改色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