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在发什么疯!”楚阮的手腕被他抓得有些疼,有些恼怒地说。
“这是怎么回事?”他暴戾地问。
楚阮下意识的摸摸脖子那块红印。
想起前天在订婚仪式上面,他将自己拖到阳台上的亲密行为。
她愤恨又恼怒地说:“前天你自己做了什么,你都忘记了吗?”
厉司承想了想,伸手去抓她。
“你干什么,神经病!”楚阮大骂道。
厉司承指着她左边的脖子上未褪去的红印说:“我明明亲的是你的左边,你右边这个印子是哪里来的?”
楚阮翻了个白眼,“右边是我自己掐的!”
厉司承冷哼了一声,“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这么好骗吗?你现在掐一个给我看看?”
楚阮当时只想一口盐汽水喷死他!
就是这个混蛋,在自己左边脖子上留了个印子被景楚琰看到了。
她不得已,撒谎说是自己掐的。
景楚琰不信,叫她现场掐一个。
她忍着眼泪掐了半天,好不容易弄出个,看起来差不多的印子送给糊弄过去了。
现在这个始作俑者,居然和景楚琰一样,叫她现场再掐一个?
那待会儿她见到景楚琰,景楚琰察觉到她脖子上又多了个印子,是不是要她再掐一个?
这么下去,岂不是无脑循环了,她这脖子还要不要了?
这两兄弟明明失散了二十年了,为什么这神逻辑还是一模一样!
厉司承居高临下,神情倨傲地说:“你不敢掐,你在撒谎对不对?这分明就是他留下的!”
楚阮实在忍无可忍了,狠狠的使劲推开他,“就算是他留下的,你又要怎样?我和他是未婚夫妻,何止这样,我们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你有什么权利过问?”
厉司承想反驳,却一句话也反驳不了。
楚阮整理了下衣服,一扭头,神情高傲的走了。
现在出去,她是没脸见景楚琰了。
楚阮恼怒的抓了抓头发,拿出手机给景楚琰发了个短信,“阿琰,我身体不适,我先回去了。”
不等景楚琰的回复,她就悄悄的从后门走了。
在餐厅里的景楚琰,陪着景惟恩说了一会儿话。
景惟恩显然是因为太高兴了,喝得有点高了。
厉司承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正好见到景惟恩死活不肯回房休息。
这时候,景楚琰兜里的手机亮了。
他拿出来一看,眉间露出一丝担心,手指快速的回复,“我一会儿就回家陪你。”
厉司承不动声色地看见景楚琰回复短信。
他大步走了过去。
景惟恩一见到他,就说:“司承,司承!快到伯父这里来!”
厉司承大步走过去,拉住景惟恩的手,安慰道:“伯父,我在这里,你喝多了,先送你回房间休息吧!”
景惟恩点头同意。
厉司承使了个眼色,黄月柔才和佣人一起把景惟恩给送回去房间休息。
餐厅里只剩下景楚琰和厉司承两个人,气氛变得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