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丑,你这样这样,到时你只要配合老大张口就行。”
“诗诗,你跟我一起,咱们这样这样,记住,想说话就小小声在我耳朵说,明白了吗?”
丑丑点头应下,尸尸则是举起手发问。
大家长示意她问。
“臭蛋,尸尸刚才就想问了,那个坏蛋没人性是坏的,你有人性也是不好的,所以到底是有人性好?还是没人性好?”
丑丑卒。
傻......妹妹的脑瓜子聪明的时候是真聪明,傻的时候也是真傻。
他看天看地,没敢看大家长,毕竟人性这题,是他教的。
大家长:......问得非常好,下次别问了。
“回去再告诉你。”
“哦,好,臭蛋记得要跟尸尸讲啊,尸尸下次才知道臭蛋是有人性还是没人性。”
臭丫头,你这样明确标榜我,我是不是还得对你感恩戴德?
大家长面无表情地嗯了声,把心虚的大舅哥扔到屋顶。
大堂屋门关闭那一瞬间,牙子重重倒地。
有人性的大家长带着气性呢,撞枪口了。
油腻男刘洪很猴急,扔下烟,三下五除二就将自己扒光了。
在他想要吃药一展雄风时,一抹粘腻的液体滑落,正巧落到他那处,冰凉凉,让他浑身一震。
女孩被他的动作吓得缩在门的墙角,“啊,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她的声音开了头,顶上响起嘶嘶声,越来越频繁,且越来越近。
刘洪眨巴着眼往上看去,一个庞然大物从房顶缓缓探了进来。
几时被揭开瓦片他不知道,只知道现在浑身血液都凝固了,脚钉在地上,寸步动弹不得。
绿豆眼像是安了放大镜,瞪得浑圆,他哆嗦着那片唇想呼救,喉咙却像被大手扼制住,无法发出丁点声音。
安静的室内,只有豆大的汗珠滴落的脆响,悦耳又动听。
吱呀一声门开了,瑟瑟发抖的女孩被一股力量推了出去,顷刻间门再次关闭。
刘洪想逃,却逃无可逃。
因为他拔不动他的双腿。
老大嘶嘶嘶个不停,大脑袋往他小腹下探去。
尔后抬起来与他平视,四目相对,带着神韵的眸子闪过一抹嫌弃。
真小。
女孩连滚带爬跑出去。
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她才觉得自己还活着。
她不知道那个人为什么站着不动,为什么傻愣愣地瞪大眼睛看着房顶,紧闭的房门为什么会突然打开。
她只知道,有活路就要逃。
她逃出来了。
真的逃出来了。
扔掉藏在口袋里的木刺,没看躺在院子里的亲哥,她抹干眼泪拼命往外跑。
原本想着一死了之,老天爷给她活命的机会,她不用死了,她要回家找奶奶。
哥哥不仁,那她就不要哥哥了,以后她只跟奶奶相依为命就好。
看到她坚定的眼神,谢临赞赏不已。
刚才她没有挣扎,不一定认识到跟一个男人在一间屋子意味着什么。
之所以选择这个节点救她,就是希望她经历险恶,看清某些丑恶嘴脸,以后懂得保护自己。
别人能救你一次,不代表每次险境都有人带你脱困。
你得自己擦亮眼睛去识别,去避险。
刚才为了不让她被老大吓到,他一直用空间隔绝她的视线,发现她握着木刺,就知道她是个刚硬的女孩。
只要她不行差踏错,长大后日子不会差。
两口子蹲在院墙外端玩抓石子,以弹珠代替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