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好冷的,烤着多舒服啊。
“你们怕火吗?”
五人眼睛顿时瞪得老大,满脸惊喜。
“嫂子,你看得见我们?”
诗诗迷茫了,“看见啊,为什么看不见?”
她拿手比了比两者间的距离,也就几步远。
然后又表明他们之间并没有障碍物。
“所以说,我眼睛好好的为什么看不见你们?”
五人更高兴了,呲着大白牙喊了句嫂子好。
赵胜搓着手嘿嘿两声。
“嫂子,麻烦你跟临哥说一声,我们都走的很安详,没有痛苦,让他不要自责。”
“就是有点饿,让他偷偷烧只鸡给咱哥五个。”
“走?你们要走去哪?”诗诗脑门已经挂了好几圈黑线。
雨还没停呢,臭蛋说风大雨大在船上不安全,怎么走?
“去哪?咱们也不知道啊,就是该去哪就去哪啊。”
“是啊嫂子,你记得跟临哥说一声,我们想吃肉……嗷呜,谁打我?”王大虎抱着脑袋质问。
“老子打的。”
谢临冷着脸站在五人身后,挨个敲栗子。
“走得安详是吧?没有痛苦是吧?手底下的都是傻蛋死就死了我自责啥啊自责,大不了再组建一支队伍就是了。”
说到最后牙关咬紧,每人的屁股都狠狠地赏了一脚。
能耐了,醒来不是怀疑被救,而是当自己是鬼魂。
脑子有坑啊这么能想。
“老陆,老张,看吧,咱们冒着风雨来寻的都是傻子,回去就跟首长报告要换成员。”
“行,我赞同。”
“我也赞同。”
陆帆和张东憋着笑附和。
又挨拳头又遭脚踹,五人傻愣愣不太明白。
人能打鬼?
不对,鬼应该不怕疼,他们会疼。
而且都能看见他们。
所以他们没死。
啊哈哈哈。
“临哥,临哥……”
五人直接淹没谢临,把人抱得死紧。
陆帆和张东对视一眼,冲过去整个压到他们身上。
“哎哎,我腿疼别压。”
“啊,我的脸,脸着地了,找不到媳妇了。”
“老陆啊,我手断了,不能洗袜子了,你送我一包烟啊。”
“老张你丫的戳我鼻子,老子要吃现成的鸡爪。”
“啊,你属狗的啊。”
被埋在最底层的谢临:……
诗诗走过去,蹲在大家长面前,拿手指抠了抠他的鼻子,又抠了抠他的嘴。
“臭蛋,要救你吗?诗诗也想种地。”
她说的是老大老二的种人游戏。
知情者陆帆和张东迅速腾起来,离得远远的。
他们没有欺负临哥。
刚醒过来的五人不知道啊,还在问种什么地,说要帮着搜罗种子。
外面下着雨,大家长念着兄弟一场,为他们身体着想,哼哧哼哧地在屋子里挖了个坑。
五人被埋得只露出个脑袋时才知道,嫂子一如既往的超乎寻常。
人家的种地,她的种地,不一样!
报复,临哥绝对是报复。
“嫂子,饶命啊。”
丑丑挨个拍脑袋,保证他们绝对出土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