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鹰听了,先是呆了一下,片刻后便笑着说道:“这小子,真够坏!哈哈!”
这一晚,可以说是池中天睡得最香的一个晚上。
两天之后,雍门子狄便和雍门雨晗一起带着断水离开了歙州,为了保护他们途中的安全,池中天特意拜托冯破山走一趟,当然,代价是酒窖里的十坛酒。
断水被带走之后,梁鸿也就没了主心骨,这时候他也没心思琢磨这个歙州县令的位置了,想来想去,他只能悄悄地赶往京城去找赵为贤。
这天,刘迎辉也找上了门来。
和池中天一见面,刘迎辉便笑着说道:“池公子,我还说帮你解决麻烦,看来是多此一举了,想必麻烦已经解决了吧。”
“哈哈,不太明白刘大人的意思。”池中天笑着问道。
“哈哈,不明白最好,不过这样一来,我也就省心了,明天我也打算回京城了。”刘迎辉说道。
“哦?刘大人在歙州没事了?”
“没什么重要的事了,而且,那天梁鸿个臭小子敢公然用赵为贤威胁我,这口恶气,我必须得出!”
“哈哈,如果这样的话,刘大人,您不妨带个消息回去,承齐侯被这附近的一伙山贼给抓走了,请朝廷出兵来救吧。”池中天说道。
刘迎辉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哈哈大笑道:“好,我一定带到!”
很快,朝廷中就掀起了轩然大波。
这天上朝的时候,皇帝手中拿着两份奏章,正对着赵为贤大发脾气。
“赵为贤,这是怎么回事!”
赵为贤赶紧跪在地上说道:“皇上明鉴,臣实在是不知情啊!”
“哼,江北行省总督上的折子,说有人自称是你的手下,在歙州城大张旗鼓地为非作歹,无故毁坏百姓居所不说,竟然还敢殴打衙门捕快,你不知道?”
“回皇上,绝无此事啊皇上!”赵为贤心里忐忑不已,但是嘴上却仍然没有松口。
“还有,户部尚书刘大人也上奏,说当朝状元梁鸿自称是你的门生,在歙州的时候不仅干涉县令办案,反而还出口威胁刘大人,此事可有?”皇帝接着问道。
“回皇上,此事定然是有人诬陷啊,臣的属下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赵为贤坚定地说道。
“启奏皇上,臣有本要奏。”这时候,雍门震忽然站了出来说道。
皇帝看了一眼雍门震,点头说道:“讲来!”
“皇上,犬子不争气,近日惹出事端,老臣特意向皇上请罪!”
皇帝一听,便问道:“哦?雍门子狄这孩子一向稳重,惹出什么事了这么严重?”
“回皇上,犬子此刻正在殿外,恳请皇上让他进来亲自谢罪。”雍门震说道。
皇帝点点头道:“嗯,传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