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件事不怪叶落,实在是......”
“那怪谁难道怪我?”
就在关紫渔想替叶落辩解几句的时候,一下子就被池中天给堵了回去。
看得出来,池中天有些恼火了。
也难怪,自从在嘉陵江出事之后,池中天心情什么时候好过,想想那些死去的寒叶谷弟子,他就难受的要命,如今,刚到泸州,就听说又出了这事,肯定要恼火,只不过还算能控制的住,没有太失态罢了。
他们也看出来池中天这时候心情不善,所以一个个的也不敢吱声。
就连冯破山,听说池中天来了,大摇大摆地拿着酒葫芦想进来说几句的时候,都被这沉闷地气氛给吓了回去,远远地躲在门前不敢进来。
“说说吧,怎么回事?”池中天平复了下心情后,淡淡地问道。
“公子,是这样的,我和叶落送一样东西去叙州城,在路上,被一个神秘的老头给劫了。”秋蝉答道。
“神秘的老头?”池中天皱着眉头问道。
“是的公子,那老头武功实在是太厉害了。”秋蝉接着说道。
“有多厉害?难道你们二人合力无法胜之?”池中天反问道。
“公子,叶落全力以赴,却根本无法近身。”秋蝉答道。
“哦?”
听到这里,池中天心里咯噔一下,赶紧就站起来走到了叶落的面前,语气急促地问道:“此话当真?”
“庄主!是叶落无能!”
“不要扯这些废话,我就问你秋蝉说的是不是事实!”池中天不耐烦地催问道。
“是!”叶落壮着胆子抬起头来,有力地答道。
“无法近身?”
“根本近不了身,那个老头无论是内力还是招数上,都胜过太多,而且,属下大胆推测,这个老者的武功,绝不在庄主之下!”其实叶落这话还是稍微保留了一点,其实内心里,叶落甚至觉得可能池中天都要比那个老者差一点。
当然,他没敢说出来罢了。
“如果你全力以赴连近身都近不了,那的确不在我之下,而且,有可能我也不是对手。”池中天说道。
这倒不是他谦虚,而是事实,池中天现在虽然傲气还是很高,但并不是盲目的自大,按照叶落和秋蝉所说,那这个老者肯定不好对付。
“公子过谦了。”秋蝉连忙说道。
“对了,公子,那个老头临走的时候,还说如果要去找他,就去太仓山。”秋蝉好像忽然想起来了,那个老头临走的时候确实说过这么一句话。
“太仓山?”池中天皱着眉头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