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好说。”齐赋答道。
“哦......”
无论如何,桓王也是他的亲弟弟,虽然他很信任齐赋,可是,目前来说,他还不能太表露自己的心迹。
“对了,先生,您觉得,池中天这个人,如何?”不知道为什么,德王忽然间脑子里想到了这个人。
“池中天......殿下,您为什么这么问?”
“此人虽然没到朝廷几天,但是风头可是大盛,现在满朝文武,谁不知道他的名字?”德王答道。
“殿下不必忧心,我早已看透,此人就算风头再盛,也绝对不会对您有什么影响。”齐赋笑着说道。
“为什么?这话我可不明白了,这小子可是很狂的人,想当初连本王的面子也不买,南疆之事,虽然咱们没有亲眼所见,但是道听途说了不少,这池中天,绝对不能小看啊。”
齐赋笑着端起茶来喝了一口,然后清了清嗓子说道:“殿下,您有些杞人忧天了,他风头再盛,您何需担心?皇上用他,只是看中了他在江湖上的地位以及他的一身本事,朝中的事,绝对不会让他参与的。”
“先生这么肯定?”德王皱着眉头问道。
“千真万确,皇上绝对不会让一个在江湖上威名远传的人,来参与朝政的,那样的话,就是埋下了一个祸根。”齐赋答道。
“那就好,本王是担心,这庆王也算是他救出来的,这两人之间要是有了点什么关系,那可不妙了。”德王说道。
“殿下,这更不可能了,救出庆王,虽然首功是他的,但是,外人来看,那是尊王爷的功劳,轮不到他池中天太过放肆,至于和庆王之间,更不用担心了,一个江湖人,和一个皇子,很难有什么交情,更何况池中天也是个聪明人,他现在多自在,何必蹚浑水呢?而且,这人一没权,二没势,江湖上名头再大,到了朝廷,他还不如一个七品县令呢。”齐赋说道。
其实德王也不是真的很在意池中天这个人,只是忽然想起来,顺口一问罢了,既然齐赋条理分析地如此透彻,他也就算是没什么太大的顾虑了。
“唉,本来想在赵为贤和庆王之间做点文章,可是谁想到竟然如此大变,堂堂九省巡查总督,竟然连夜潜逃,笑话,笑话啊!”德王话锋一转,又回到了刚才的话题上。
齐赋冷笑一声道:“您也不用急,说不定皇上已经抓住了他的什么把柄,之前我就说了,如果不是有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皇上没必要派禁卫军,赵为贤也没必要连夜潜逃。”
其实齐赋的猜测,并不完全对,和庆王私下密谋,勾结外贼,这确实是死罪,但这个罪名,只要西索阿瑞那边不露马脚,那就是个无头案,根本就没法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