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
这三人赶紧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只是谁都没敢坐的太结实,都是屁股挨了一半。
“三位来此,有何贵干?”玉虔笑着问道。
三人听到之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赵大仝和陈风扬还是示意让谭不兴来说。
谭不兴心里盘算了一下,然后便问道:“敢问玉虔道长,您可认得这个东西?”
说着,谭不兴就从赵大仝手中接过一个布包,然后把里面的那件灰色衣服拿了出来,双手捧给了玉虔。
玉虔狐疑地接过来之后,抖开一看,便笑着说道:“这是冥叶山庄池庄主的手下所穿的衣服。”
“唏!”
不管如何肯定,如今从玉虔口中亲耳听到这句话,这三人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东西,你们从哪里弄来的?”玉虔接着问道。
“道长,求道长救救我们!救救我们!”
说着,谭不兴忽然跪在了地上,开始声泪俱下地哭诉。
陈风扬和赵大仝看了一眼,也赶紧跟着跪在了地上。
“男儿膝下有黄金,三位快快请起,有什么事尽管说。”玉虔赶紧起身将他们一一搀扶了起来,又让他们坐下了。
“道长,是这么回事......”接着,谭不兴便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旁边的赵大仝和陈风扬也是不住地点头。
等他说完之后,玉虔的眉头开始紧紧地皱在一起了。
“你们目前所说,都是推测,并无真凭实据啊,据我所知,冥叶山庄的池庄主,可不是这种人啊。”玉虔说道。
“道长,我们起初也以为他不是这种人,可事实就是这样啊,这两位镖局的镖师被杀了不少了,我们去冥叶山庄讨个说法,也被那些人给拦住了,还动手杀了我们几个人,道长,我们说的都是实话啊!”谭不兴焦急地说道。
玉虔听了之后,还是摇了摇头,随后说道:“不会不会,我们玄天派上下和池庄主的交情很深,池庄主和家师也是忘年好友,我相信他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你这件衣服,证明不了什么。”玉虔说完,就把那件衣服给放到了一边。
“道长!”谭不兴见玉虔不信,心里大急,一时间都说不出话来了。
“哼!我早就说了,这玄天派是和池中天穿一条裤子的!指望他们帮忙?哼!我走了!”赵大仝脾气暴躁,马上就坐不住了。
“赵镖头,不得无礼!”谭不兴吓了一跳,赶紧从椅子上蹦起来拽住了赵大仝。
“赵镖头是吧?你这话我不太明白,我们玄天派一向是讲道理的,你有真凭实据吗?仅凭你们三位的一面之词,还有这件衣服,我实在无法相信你们的话。”玉虔并没有动怒,而是耐着性子解释了一句。
“就是,人家玉虔道长也没说错,你发什么脾气,快坐下!”谭不兴生怕因为赵大仝的臭嘴而热闹了玉虔,这毕竟是来找人家帮忙的,可不是来找仇家的。
“哼!”赵大仝虽然心里认同,可是嘴上还是不愿意承认,不过,好说歹说,还是坐回去了。
“道长,池中天给我们的期限是三天,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恐怕他今天还会派人来找我们的麻烦,道长,您可一定得出手相助啊!江湖事江湖了,衙门指望不上,在歙州城,能镇住池中天的,也只有您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