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道理,有道理,那你怎么打算的?带着勒玛扎贡去一趟,你怎么跟他们见面,去哪里见面?还真能去他那什么山吗?”
“当然,我正想看看他们扶羽教的总坛到底在什么地方。”
池远山摇了摇头道:“不行,不妥。”
“为什么?”
“危险太大,你和北灵萱两个人,到人家老窝里去,万一有了麻烦,你俩可能都出不来。”
池中天一听这话,顿时哈哈一笑道:“爹,这您老就别担心了,普天之下,能留住我和北灵萱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哎,有胆气是好事,但切不可盲目自大,这件事,咱们还是好好商量一下,机会是个好机会,但要做到万无一失。”
“爹,现在您来了,那正好咱们爷俩好好琢磨琢磨。”
“嗯,行。”
“那婚事......”
池远山看了看池中天,无奈地说道:“婚事就暂且推后几天吧,不过你小子记住了,如果今后我再看到霜雪因为这种事而苦闷,我绝饶不了你。”
“爹,您放心,不会的!”
好不容易把池远山安抚好之后,池中天马上就让人去准备酒席了,显然,今天无论如何是去不成了,还得派人跟北灵萱说一声。
......
“武阳,垂头丧气的又怎么了?来下盘棋。”
泸州城关家中,冯破山正在花园里一个人坐在石凳上摆棋谱,看到武阳行色匆匆从花园门口走过,就叫住了他。
武阳停住脚步之后,就走了进来,苦闷地说道:“别提了,刚刚得到消息,泸州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官道上,都有滨麟山庄的人,而且数量不少,就是小路上,也有许多,咱们现在别说送货了,就连出城都是问题。”
“孤傲云这是要干什么?把人往死里逼吗?”
“谁说不是呢,我这愁死了,刚刚有个老主顾来要咱们送货,定金都给了,当着面我还不好回绝,这可怎么办啊!”
冯破山把书往棋盘山一扔,然后就说道:“你怎么不动脑子啊,这都什么节骨眼了,还接买卖呢!”
“老冯,不是我想接,在那个情况下,你说我怎么能把咱们办不成的话说出口啊!”
“你得学会忍,忍着!咱们惹不起孤傲云,就只能忍着,你得庆幸,庆幸这泸州城里面还是咱们的地盘就行了,要是这城里他们也能大摇大摆地惹是生非,咱们还能好好地坐在这里吗?”
“忍忍忍,忍到什么时候是个头。”武阳恼怒地说道。
“行啊,不忍你就出去跟他们评理,跟他们打一架!”
“我......”
冯破山看到武阳一脸愁容,也有一些不忍,就劝道:“你听我一句话,咱们就跟他们耗下去,放心,他们撑不过我们的,早晚他们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