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就让你见识见识吧。”
说着,客思就催动胯下的马,走了回去。
双方主帅都回到阵中之后,客思身边的一个将领就冲了出来。
“谁来一战!”
在两军对垒大规模厮杀之前,这样的一对一单打独斗,尤为重要,因为这就决定了接下来双方的士气。
而且,这也是规矩。
客思这边冲出来的人,穿着一身银光闪闪的盔甲,手中拿着一杆六尺长的大刀。
“谁愿出战!”
“将军,末将愿意将他的项上人头摘下来!”洪大略身后走出来一个年轻的将领。
“好,傅将军,如果得胜,记你头功!”
“是!”
傅将军名叫傅山,是南路大营的将领中的后起之秀,今年才刚刚二十岁出头,但英勇善战,兵器是七尺银枪。
“哈哈,毛头小子,你们是没人了吗!”
客思这边的这个人叫代齐耳,当年曾经是西索阿瑞身边的一个护卫,后来就被弄到军营中去了,一身本事也是不凡。
“别狂!”
傅山一抖银枪,胯下骏马瞬间往前冲了一段。
那边代齐耳等到傅山快要来到的时候,一挥手中的长刀,对着傅山就劈了过去。
傅山侧身闪过,单手抓住长枪,向前扎去,闪着寒光的枪尖顿时在代齐耳的眼前晃过,代齐耳连忙挥动长刀,将枪尖扫开的同时,一转刀柄,用刀刃往傅山的胸前顶了过去。
傅山料到他会有这么一手,左手赶紧一掐马脖子,马儿吃痛不已,前蹄顿时往前一抬,傅山趁机将长枪斜着传过去,对准了代齐耳的手背。
代齐耳不敢大意,只能将刀暂时收了回来,不过,在收回来之后,根本没有停歇,马上就将刀在身边抡了一圈,大喝一声,对着傅山就砍了过去。
傅山毫不惧色,架起长枪一顶,将代齐耳的刀给顶住了之后,使劲往上一推,意图很明显,就是想把代齐耳的刀给推开的同时,好抽出空当来出手。
但熟料代齐耳的臂力惊人,傅山一推之下,竟然纹丝不动。
“哈哈,毛头小子,就你那力气,洗尿布都洗不干净!”
讽刺了一句之后,代齐耳脸上一扭,双臂齐齐用力往下压。
比力气,傅山觉得自己似乎真不占便宜,尤其是自己是举着,人家是压,更容易用力。
“洪大将军,这个将军的枪法很有韵味,应该是学过拳脚的吧?”池中天看了一会儿,顺口对着旁边的洪大略问了一句。
洪大略点点头道:“池将军好眼光,他叫傅山,论武艺在南路大营里也是罕逢敌手,他十岁的时候,被他爹娘送到一个武林中人那里学了五六年的拳脚,后来他娘死的早,他爹也是重病在身,把用来治病的银子上下打点了一番,把他送到了军营里来,正好被我手下一个副将见到了,觉得他很机灵,武艺也不错,就给收到身边用了,不过他还一直没有立过战功,所以我也是给他一个机会。”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过恕我直言,这个傅将军的枪法虽然灵巧,但似乎力气不够大。”
“是啊,毕竟年轻。”
“那这么下去会有危险,不如让他撤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