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真的是你?”
“怎么,这才几年不见,连我都认不出来了。”池中天略带笑意地说道。
“不是不是,我只是觉得好像做梦一般,公子,您这几年还好吗?”
“好,我好着呢,叶落他们也都好,对了,有件事我还没告诉你呢,邵津现在已经是大小伙子了,我把他安排到京城皇宫里去了,让他当了一个禁卫军的士兵,现在这小子可威风了。”
“是吗!邵津现在都那么大了,怕是都不记得我了吧。”秋蝉黯然地说道。
“胡说,你是不知道,我前阵子去京城看他,临走的时候他还一个劲儿跟我说,让我打听他秋蝉姐姐的下落,你是不知道,你刚走的那阵子,他每天都是愁眉苦脸,就是现在,我们也不愿意在他面前提起你,怕他伤心。”
“真的?邵津真的还记得我?”秋蝉的语气已经带了一丝激动。
“不是记得你那么简单,他很想你。”
“这孩子,现在都那么大了,武功怎么样了?”
“我还没有好好教他,我怕他学得太多,对性子不好,等他再年长一些,我再好好教他,不过,即便如此,一般人也对付不了他,只要不是遇到高手,自保总是不成问题。”
秋蝉点了点头,随后忽然想起来什么似得:“公子,你看我,总是问这问那,您是怎么进来的?”
“你派去给我送信的人我见到了,我让他走了,换了他的衣服,趁着今天两军交战的时候,混进来的。”
听到这话,秋蝉扑哧一笑道:“这鬼点子,也就公子您能想得出来。”
“秋蝉,时间紧迫,我就不多说了,我来这里的目的有两个,第一个是带你出去,第二,是要弄毁这里的火炮。”
秋蝉赶紧摇摇头道:“公子,您千万别为我费心,当年我含辛茹苦的回来,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帮到您的大忙,您对我的大恩大德,我恐怕只有这样才能报答了。”
“别这么说,我们是朋友,你能为我做这些我已经很感激了,对了,你知道西索阿瑞把火炮放在哪里吗?”
“火炮之前一直存放在县衙后面的一座院子里,现在弄出去一些到城门附近了,院子里应该还有一些。”
“那个院子离这里远吗?”
“不远,就在后面,沿着县衙后面那条巷子走个几十步,转个弯就是了,只不过防卫森严,鬼天和灵天两人亲自把守,还有上百个暗羽卫的人,想无声无息的进去,怕是很难。”
“秋蝉,朝廷的大军已经来了,这一次就是要收复这些失去的城池,我也带着一些武林义军前来助阵,但是他们的火炮实在太猛,有那东西在,朝廷的大军占不到便宜,我必须毁掉它。”
“公子,我明白您的意思,您既然看了我的信,就肯定知道,这城中的粮草,足够支撑很久了。”
听到粮草二字,池中天忽然眼睛一亮道:“对啊,粮草!如果把粮草全烧了,那西索阿瑞就要慌了!”
“没那么容易的。”
“秋蝉,你不是说你现在是军需总调度官吗?难道没办法?”
“话是这么说,可是就咱俩人,我还是个废人,怎么烧啊,粮草都堆放在城南的粮仓之中,重兵把守,平时就是我要进去,都得拿着令牌,就算带着您进去了,粮仓里的粮食数不胜数,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烧完的。”
“唉,看起来,只有动动毁炮的心思了。”
“公子,我劝您还是先看看,一会儿您可以先去存炮的地方看看。”
“你不是说防卫森严吗?”
“只是看看的话,问题不大,有我呢,不过,得委屈您一下了。”
“无妨!你说吧。”
“您得假扮我的随从。”
“小事一桩,好说。”
没一会儿,秋蝉就在一个随从的护送下,出了衙门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