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霄不自在的扶了下脖子,生硬的开口道。
“我叫季霄。”
侗阳乌颈部僵硬的点了点头,他剧烈的喘息了两下,眼眸中流露出一丝犹豫和彷徨。
最终,侗阳乌还是忍不住再三叮嘱道。
“如果有什么新的消息,请你们一定要告诉我!”
郇诚盯着他,慢慢的点了点头。
在短暂的告辞之后。
郇诚和季霄迅速离开了这间阴森森的屋子。
而就在那扇沉重的大门落下的一瞬间。
仿佛已经过去的时间和事情再次重演。
侗阳乌脸上的痛苦瞬间消失了。
他目光沉沉的盯着那扇门,残余的泪珠在他脸上划过。
摆件如同样本房般的客厅中,昏暗的日落灯下。
年轻的男教师肤色苍白而清俊,他的脸颊上分明还残留着泪痕,但却面无表情。
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阴冷而阴郁的气质。
侗阳景……
侗阳乌目光阴沉,在心头默默将这个名字反复咀嚼了一遍。
侗阳乌盯着那扇门,神色偏执的歪了歪头。
青年警察胸前闪亮的警徽在他阴沉沉的眸子中一闪而逝。
刚才那个警察是说,他的名字叫……季霄,吗?……………………………………………………………………………………………………………………………………………………………………………………………………………………………………
“你看看,你看看,你这才多大年纪啊?怎么身体就成这个样子?”
由警方二十四小时监护的病房内,忽然传来一阵絮絮叨叨的唠叨声。
“所以说,才让你多吃点,来来来,张嘴。”
慕光:“………”
当慕光再一次住院的消息传进市局内,整个刑侦大队办公室都像是炸了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