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山患有先天性心脏病,身边不能离人,现在被爱曼纽带走还不知道那恶魔会对他做些什么。
慕光眼底划过一丝不耐,“干什么?”
乾天亦撇了季霄一眼,一把将他拉到角落,“我有话对你说。”
青年没做什么抵抗就被他扯了过去,或许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乾天亦隔着袖子紧紧锁住那人手腕,由于被他强制拉近了距离,他甚至能够感受到青年那频繁而短促的呼吸。
慕光被他扯到了墙边,后背几乎已经贴上了墙面,而年轻警察高大结实的身材同样像堵墙似的堵在身前。
慕光皱起了眉头,忍无可忍,“你到底要干什么?”
乾天亦盯着他问,“你外套呢?”
当队长的人脑回路可能都比较相似,这话听起来似曾相识。
青年顿时收了声,一双冰冷眼眸中的光微明微灭。
顷刻之后,他目光落在乾天亦右肩上,唇角扯出一个戏谑的弧度。
“你难道不知道吗?”
乾天亦呼吸一窒,他下意识紧紧抓住手中那节瘦削的手腕。
“我们一开始呆的房间里……是不是有一瓶水?”
衣领旁边的湿润感越发明显,那半化不化的水珠贴在脸上,让乾天亦觉得自己快要被这滴水淹没了。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微微发抖。
“你,你是不是把那瓶水喂给了我?”
那双凤眼只是注视着他,却并不答话。
乾天亦语无伦次。
“在我昏迷的时候,你给我包扎了伤口……但是那瓶水…还有季霄房间里那个盛东西的器皿……电子锁屏幕上有刻度……那些东西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