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当初跟着我们警车那个,且咏志?”
且咏志抬头注视着一众警察,他神色坚定。
“校长每周周一升旗讲话的内容虽然是一样的,但并不是提前录好的音频再重复。”
且咏志眸光深深。
“那蕊她们当时也怀疑过校长,专门带着那群不良学生录了一个月的讲话做过对比,校长每次说的音调都不一样。”
谭设君沉下脸来,他凝视了且咏志片刻,挥挥手,让专案组警员把他送回家。
“知道了,我们会处理好这件事情的。”
倘若这个身份不明的校长真的藏在学校的某个角落,那这所学校显然就变得相当不安全了。
且咏志明显不愿意走,但却拗不过成年人的力道,被一个专案组警员硬拉着塞进了警车。
他摇下车窗挣扎着道。
“等等!慕光哥!”
半倚在车门上的青年缓缓转过头,他目光幽幽,淡色的唇轻启。
“回去。”
慕光冷淡的开口,他神色冷然,语气没有多大起伏也算不上强势。
但且咏志却猛然噤了声,他定定的望着青年。
浑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肤都犹如生理反应敲起警钟一般,泛起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他明明相较于先前受了伤,看起来却比初见时更危险。
像是卸下了假面,拨开那层警察的皮一样,坦露出内里黑色的芯子。
那是由于上天的失误而被创造出来的,这世间最纯粹最恶劣的罪恶基因。
且咏志不敢违背这简短的两个字的命令,老老实实被警车拉回了家。
慕光抽回视线,他整个人周遭还弥漫着一股令人心惊肉跳的寒意,因此存在感一下子变得相当显著。
青年自己反倒是对这一切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