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刚缓过来没多久的穆晖再一次被晃吐了。
而除了他以外,其他人也似乎并不好过。
谭设君脸色微微发白,他冷着面说。
“前面有一家小卖部是不是?给我停车。”
单手握方向盘,嘴里还在哼歌的祁折花调子一顿。
“嗯?停车干什么?”
谭设君耐心逐渐逼近负数。
他他用手指了指旁边已经快要因为有幸乘坐了一次重案组组长祁折花亲自开的车,而马上要壮烈牺牲的穆晖。
强行压着脾气,没好气的道。
“因为穆晖马上就要嗝 屁了,你要不想你这车变成自带魂环的凶车,就赶紧给老子停下,让我去给他买瓶水漱漱口。”
祁折花家里可不养黑狗镇宅。
大抵是真的忌惮自带魂环凶车,祁折花还是乖乖巧巧靠路边踩下了刹车。
这里距市中心还有一段距离,称不上是鸟不拉屎也算得上是鸟到处拉屎。
荒无人烟的沿江大路旁亮着盏小小的灯。
谭设君站在这公路边孤零零的小卖部前,快手推开了门。
大门打开,一股蚊香和着酒精的刺激气息瞬时之间直冲鼻腔而来。
谭设君心说今天自己的鼻子真是糟了老罪,但还是秉持着最基本的礼貌道。
“老板,有矿泉水没有?”
老旧电风扇的声音在耳旁嘎吱嘎吱的转。
小卖铺房尽头那把背对着大门的椅子响了一声,随后传来一个还隐约带着些起床气的男声。
“在最左边的货架上,自己拿。”
谭设君点点头,迈开长腿,在放满了饮料的货架前,认真比对了一下成分,选了配料表最干净的一种矿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