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设君本想侧击旁敲一下,却听一旁的青年直接开门见山了当道。
“你脖子上的刺青是谁设计的?”
谭设君喉结猛的一抖。
慕光真的是在塔罗大阿尔卡纳当领导当惯了。
哪有人这么套话的?直接这样子问人家会开口吗?
果不其然,便利店老板抬手摸了摸脖子,神色更加不妙。
“关你毛线事啊,你问这干什么?”
谭设君还没来得及开口缓和气氛,又又停便利店门口的自动欢迎机一响。
“谭哥,你们这么多人来买个水还没买好吗?我喉咙好痛,要鼠掉了……”
穆晖半死不活的扶着门框进来,然后一抬头。
………
“……穆晖?”
“是你?!”
两道同样惊讶的声音同时响起。
谭设君一愣,正想问些什么。
就感觉一阵风从脸庞呼啸而过。
穆晖喉咙也不疼了,头也不晕了,软了一路的腿不治而愈。
健步如飞的猛扑上去,兴奋的音量指标九十八分贝。
现在拉走,立马就可以去舞台上表演男高音。
“多久没见了,好兄弟!你怎么在这呀!”
便利店老板稳稳接住他。
两个人就像找到了自小分离,多年未见,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一样,感动的热泪盈眶。
“穆晖啊,这都多少年了,自打你毕业以后咱兄弟俩就没见过,你当警察当的还顺吗?”
穆晖痛苦摇头。
“不顺啊,兄弟,我后脑勺上的肿包就没掉下去过。”
穆晖抬起泪眼。
“你现在过得怎么样呢?奶奶还打你吗?”
便利店老板同样痛苦摇头。
“打啊,一有不顺心就打,把我扔到这鸟到处拉屎的地方看店……你知道鸟屎有多难擦吗?”
在一旁石化的谭设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