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除了我之外其余的人皆已外出,姑母就算是现在进去也没什么用,至于这几个,他们不过是听吩咐办事,并没有什么错处,又为何要打发走。”
苏明殊现在只希望阮家一门自此走得越远越好,省得以后再回来祸害苏家,苏家的名声在京城里本来还是挺不错的,但是却沾上了阮家这门甩不掉的姻亲,现在京城的人虽说是看着阮家的笑话,十句里面却总有一两句能带到苏家。
靖安侯府的这些下人,也都是这么多年以来的心腹,苏明殊怎么会为了一个阮家而去责罚他们。
“你这是什么意思?”苏昕的声音徒然变得尖利起来。
“听吩咐?听的又是谁的吩咐,我是苏家正经的姑奶奶,现如今,连苏家的大门都进不了吗?”
苏昕这种道德绑架的法子对旁人来说应该还有些用,但是对从小在战场上摸爬滚打的苏明殊,却是没多大用处的。
“这靖安侯府的主子是谁,自然听谁的吩咐。”苏明殊的话有些漫不经心。
“你们父子是要做什么?刚刚下人说母亲病了,难道我这个做女儿的连见都不能见一见了?莫不成母亲的病真的和你们父子有关?”
继母和原配嫡子,总是有说不完的故事,焉知贺老夫人的这场病不是苏啸故意弄出来的。
周围的人也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思围过来的,听了苏昕这话,也都低声讨论起来,想着这件事情的可能性。
贺老夫人抱恙在身不过是苏家找来应付苏昕的借口罢了,这会却被苏昕拿出来做筏子,非要把这个屎盆子扣到苏啸头上来。
苏明殊却是冷笑一声。
“老夫人确实卧病在床,不过和我们父子却没什么关系,不过和你们阮家关系可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