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月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养胎和解了身上的毒,也没工夫去应付那些墙头草,只是闭门谢客,只是闭门谢客,有些客还是谢不了的,比如宸王府的这些人。
严氏毕竟是宸王府的当家主母,宸王府正经的女主人,苏明月身边的人拦得住她第一次,也不可能次次都拦着她,严氏最后还是进了舒云院,到了苏明月的塌前。
“我就说明月一定会没事,王爷硬是不幸,不管怎么说,明月你和平王也有那样的交情,平王还能亏待了你不成?”
严氏在苏明月床前说笑,但是这话却不是什么好话,元傲是什么人,是叛贼逆王,连乾帝都已经口称逆子了,元傲要想翻身谈何容易,可严氏现在却把苏明月和元傲扯在一起,分明是想把苏明月拖下水。
“王妃这话明月就有些不懂了,我和平王之间能有什么交情,我不过是他手里的一个人质,一个俘虏罢了,倒是四弟,我听下人说,四弟和平王之间走的很是亲近,经常出入平王府,只不知道这件事是真是假?”苏明月虽然坐在床上,穿着最简单的衣饰,脂粉未施,但一身的风华气度就胜了严氏许多。
“景儿不过是一个王府的公子,能跟平王扯上什么关系,不过堂兄弟间有些交际总是免不了的,这点你和世子应该是清楚的很才是,世子之前和平王的交情也不浅吧!”
元澈在皇宫长大,没人比他更与这些皇子们亲近,只是元澈自小长在皇太后膝下,和元铭太子是最为亲近的,长大之后,也就专心辅佐着元铭太子,和其他皇子的交情并算不得多深。
“王妃说的是,有些交际是免不了的,只是有些秘密也不可能一直是秘密,总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苏明月的眼神比刀子还利,剐的严氏的脸生疼。
严氏却还只能笑着,“明月这是哪里的话,他们是亲兄弟,哪能有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你这病着,连脑子都有些病糊涂了。”
严氏强作镇定,就算他们都知道了那又如何,只要没有证据,就动不了他们母子,她若是先慌了,反而是遂了那些人的意。
苏明月并没有接严氏的话茬,严氏说了几句便也起身准备告辞了,只是走之前也不忘恶心苏明月一把:“虽然外面那些人乱嚼舌根,说你和平王之间有些什么,但是你放心,宸王府的这些下人我已经全都敲打过了,绝对没有一个人敢胡说,而且你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向来都好,世子肯定不会相信外面的那些胡言乱语的,你只管安心养胎就是了。”
严氏这话听着是在安慰苏明月,可是那副样子,好像就是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流言,让苏明月在京城抬不起头来。
苏明月正想说些什么来堵一堵严氏的嘴,便听瑜王妃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外面的普通百姓不知其中干系,胡言乱语也就罢了,怎么严王妃您也胡乱言语,陛下和皇祖母都知道宸世子妃忠义,要是严王妃听了这样的言语,就该把他们的舌头拔下来才是,孰是孰非都不清楚,还要那根舌头做什么?”
瑜王妃的帖子早就送来了,苏明月和她也算是有几分交情,也就吩咐了要是她来了直接请进来就是,这也是正好撞上了,瑜王妃的声影很快就出现在了苏明月的面前。
见瑜王妃开口为自己解围,苏明月便施施然又靠回到了引枕上,瑜王妃的嘴在京城也算是出了名的厉害了,苏明月丝毫不担心她会在严氏的身上吃了什么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