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莫不是看到了我脖颈处这些红色的印记,便以为女儿做了不检点的事吧?”
丞相夫人眼皮一跳。
陆飞鸢疯了?
就直接把话挑开了?
沐丞相面沉如水。
“闭嘴,还嫌不够丢人吗?”
“我陆飞鸢行得正、坐得端,有什么可丢人的?
倒是父亲,察觉有异,第一反应不是相信我的品性,查明真相,还女儿清白。
反倒是遮遮掩掩,下令送客。”
沐丞相气得跺了跺脚。
“为父是想帮你遮掩。”
陆飞鸢却满是嘲讽:
“你若真是为我遮掩,又为何故意说出要绑了我去请罪的话。
你哪是真心为我,你分明是害怕女儿死的不够快!”
沐丞相面色一僵。
“为父一生刚正,从不曾做过任何一件亏心之事。
为父遮掩,是出于对你的疼爱。
可为父要带你去请罪,却是出于忠正之心。
你竟一点都不懂。”
“父亲说的比唱的都好听,说到底,你还是不信我。”
“那你倒是说说,你身上那些痕迹是怎么来的?”
“那就要问丞相夫人了!”
丞相夫人猛然一惊,一脸的迷茫之色。
“问我做什么?我可不知道。
你竟在这等场合,与其他男子……
总之,可不关我的事。”
“呵,”陆飞鸢嘲讽一笑,“温影,把东西拖出来!”
呲呲。
屋里传来重物拖动的声音。
众人纷纷抬头去瞧,却见温影拖了一张梳妆台出来。
“这是做什么?”
当着众人的面,温影对着梳妆台猛的一踹。
下一刻,梳妆台碎裂,木块跌倒在地上,竟摔出了许多细碎的粉末和几只黑白色虫子。
粉末飘散,距离比较近的夫人们,下意识地用手帕掩住了鼻子。
然而下一刻,有人便惊讶地发现,她们的手背上竟也出现了一片红痕,和陆飞鸢手上的格外相似。
“啊,这是怎么回事?这梳妆台里藏着什么东西?”
“不仅如此。这木头料子也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