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国师最终还是没能吃成红烧恋爱恼,倒不是不喜欢,主要是穷的叮当响。
在坚持生气和填饱肚子中间,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后者,心疼的给被薅了头的芍药培了培土,这才略有些别扭的问道:
“你说的吃席?吃什么席?”
楚聿辞凤眸微眯,暗色的流光在眼底划过。
散漫的打了个哈欠,分明是略有些失礼的动作,可他做出来,偏生满是风流倜傥的味道。
“走,换衣服,徒儿都安排好了。”
苏国师将信将疑。
更换好了衣服之后,楚聿辞仍觉得不够,又易了容,两人这才来到了距离丞相府最近的一处酒楼。
越是靠近丞相府,苏国师便越觉得不对劲。
“怎么那么多人?”
街上人流涌动,摩肩接踵,似乎都在高兴的议论着什么,这样的景象,以往唯有过节的时候才会有。
楚聿辞笑意隐隐。
“这不是都来吃席吗?”
看着楚聿辞唇角的那抹笑,苏国师默默的给丞相府点了根蜡。
自己这徒弟,纨绔不成器是真的,一肚子坏水也是真的。
得罪了他,丞相府便只能自求多福了。
丞相府。
丞相夫人邹氏仔细装扮过,努力遮掩住疲态。
可想到这三天的流水席是为了陆飞鸢而办,还全然要自己掏银两,便只觉得像是有钝刀子,一点一点的割她的心头肉。
李嬷嬷有些着急。
“夫人,时辰差不多了,不能再耽搁了。”
丞相夫人还是觉得心中气不过,那股说不出的屈辱感,让她像是脚下生了根。
“夫人,昨日闹出了乱子,老爷已经很不高兴了。
这流水席若耽搁,不仅老爷生气,族长他们也会有意见的。”
丞相夫人终于有了动作。
她走到桌边,将桌案上温氏的灵牌抱了了起来,几次深深的吸气,终于在脸上挂上了得体的笑容。
她努力说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