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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肆渊在挂断电话后,依旧有些不放心,才刚刚起了个身,病床上的沈晚轻便猛地睁开了眼。
“不要!”
她有些失控地大喊了一声,额头上面全部是细小的汗珠。
“怎么了?我让阿泽过来。”
霍肆渊伸手去按铃,却又被沈晚轻死死地抓住了手臂。
病床上的女人披散着头发,一双眼睛充满了害怕和恐惧:“阿渊,我又梦到了那一天的事。我好害怕……阿渊,你,你快走,我死了也没关系,只要你活着就行……不,不要伤害我的阿渊!”
沈晚轻胡言乱语着,像是又回到了那个恐怖的夜晚。
而霍肆渊也清楚,如果那晚没有沈晚轻,自己怕是早就已经死了。
心头对江清清的担心,很快被愧疚给充满。
他重新坐了下来,望着失神的沈晚轻,语气轻了几分:“没事了晚轻,都过去了。”
“阿渊,我,我害怕……”
沈晚轻依旧情绪不稳定。
“别怕,我会陪着你。”霍肆渊安慰性地说了一句,示意沈晚轻重新躺下去。
沈晚轻乖乖照做,在霍肆渊背身去给她接水的时候,嘴角勾起了几分得逞的笑意。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江清清晕晕乎乎的又睡了一觉。
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竟然是在床上。
手背上挂着吊瓶打着点滴,陆越泽正站在旁边,给自己检查着身体。
看到她睁眼,立马道了一句:“嫂子,你总算是醒了。”
江清清呆滞了一瞬,视线落在一旁的霍肆渊身上,呐呐地问了句:“我,我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