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第四境,段江也并没有很好的见解,其主要还是段江没见过,甚至只是听说有这么个阶段,但也并没有听有人成为过。
直至灶台冒出香味,两人才短暂停止了聊天,由江源前往灶房端粥拿菜。
两个被蒸熟的鬼眼玉米扒开质地像是人皮的外皮后,里面是像是被蒸的眼神涣散的鬼眼玉米粒,拿起啃了两口,竟意外的还是甜口。
而大黄就只能在院子里可怜巴巴的看着一人一鬼在桌子前大快朵颐,只能自顾自的喝着江源准备的鬼眼玉米粥。
两个牲口很快将吃食一扫而空,以至于碗底都被舔的干干净净,吃了这么几顿鬼菜,江源倒也没感到异样,只是自己的眼睛视物似乎愈发的清晰,以至于在完全没有灯光的情况下,江源可以勉强看清漆黑的环境中东西的轮廓。
吃完饭时间也接近七点,天空几乎完全被墨色覆盖,段成带着江源在村东头的十字路口朝北走,最后停留在扎了纸灯笼的门院前,敲了敲门段江对着里面喊道:“马大嘴!开门!不是要债的!”
吱呀一声,门开了一个体型干瘦样貌猥琐的小老头出现在江源的面前,马大嘴在嘴前束了无名指示意噤声随即四下查探,小声道:“欸,别给那帮子蜱虫看见了,快进来。”
来到院内,透风的土屋在院子中间站立显得十分破败,或是屋中太过破旧所以抹不下面子,于是在院中就搭了个桌子用其谈话,只用。
江源也没嫌弃,与马大嘴一同落座,桌上没有茶水,只有三个六面骰置于一个碗上,段江见此,对着江源介绍道:“这是相亲邻里之间有名的赌徒了,会千术但最终仍是输的倾家荡产。”
摆了摆手马大嘴有些唏嘘的道:“行了,你也别调侃我这么一个废人了,说吧多日不见又要找我何事?我今个可是只有烂命一条了。”
摆弄着碗里的骰子,摇晃一番后将其拍在桌子上,段江对着马大嘴道:“我要你帮我个忙。”
“拿出骰子与我对赌,总要拿出赌资不是,难不成这小辈就是你的筹码?哈哈哈哈。”马大嘴开怀大笑。
见状江源也没让着它,破风声划过铲子被扔到桌子上,除此之外还有三颗鬼眼玉米。
“好好好我跟你赌,那个,小伙啊你先把铲子收起来,我感觉膈应人啊。”
马大嘴一边抬手把铲子往下推,一边道:“这样我们猜点数的大小,筹码压下买定离手,自然是你先来。”
思考了一会江源道:“我压大。”
“那我压小。”马大嘴无所谓的道
一旁段江却是撇了撇嘴道:“跟你赌我还不清楚?结局其实必然早已注定了。”
搓着脖子上泥丸的马大嘴悠哉开头道:“可这件事对于你来说,不也相当在赌?”
掀开碗碟,三个六面骰,统统六面朝上,算得上是最大,看着眼下的情形,马大嘴哈哈一笑,化作缕缕烟尘钻入其中一颗骰子中。
段江见状拿起,骰子对着江源道:“事情搞定了,我们也该去算旧账了。”
从马大嘴的屋子里,段江从里面的箱子里拿出一个名单,其上标题写着,赌场当今在职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