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黑色粘稠物质中掏出两个遗念,江源径直走进了赌场老板的办公室,办公室中并不显得奢华,反而是因为文件都整齐的码放在桌子上而显得十分整洁。
却又因为一样东西,让整个办公室显得多了几分诡异,在老板椅的后面,有着个神龛,神龛中住着一个小人,正抱着骷髅啃着似是要将骨头撬开吸髓。
门外陆续传来了跑动的声音,应当是有其他人听到声音赶过来了,于是江源从袖口拿出簪子,戳向了神龛。
此次不同之前,腥风刮在江源的脸上,江源睁开眼睛,就见自己处于荒凉的野外,四处都没有任何建筑,只有在远处,江源看见了一栋巨大高楼。
那栋楼,各处都散发着金黄灯光,也因此在夜中它就如同灯塔般,想必这就是赌坊老板鬼域在重塑后的样子了。
趁着夜色赶路,江源先是查看自己有没有将物品带进来,结果发现,自己的兜里也只剩下了一个簪子与三块黄绿相间的筹码。
想了半天也也没有想明白,江源干脆就不想了,向着高楼走去。
空气中的沙尘很多以至于吹的江源有些睁不开眼,离近了江源才能看清大楼上有没有写些什么,其上四个大字买定离手。
江源不用想也知道这是什么地界了,恐怕这一整个大楼是都赌场,离着高楼其中一个大门还有几百米,江源就看见里面有人推着拖车往外倒东西。
凑近了一瞧,江源发现其中都是些杂七杂八的恶心东西,多是些各种肉混杂在一起,有些还招了苍蝇。
守门的人面上带着脸谱,脸谱其上红占据了脸谱鼻头那小片,其余的部分都是黑白相间的,说不上那些占地方多,那些占地方少。
见江源靠过来,那守卫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道:“进楼一筹码。”说罢脸谱守卫便伸出手来示意该给东西了。
现在手上没有武器,更何况眼前这些人,人数众多,初来乍到便只能按当地的规矩办事。
递交了一个筹码,守卫便将手往楼内探,做出请的手势。
进入楼内,里面的场景却与江源所想的全是赌桌的环境不一样,楼内是一条可供两辆车行驶的宽敞楼道,就如同地铁站的出道口。
但这宽敞的楼道却不是单项的,江源每走几步就能看见类似胡同的细小楼道,里面似乎还会有更长的延伸,其中一条小巷道中有几个中年大爷开个桌子架在一起,搓着麻将,江源见状几人聊的开心于是上前凑凑热闹。
大爷几人看见江源走了过来,但也只是看了看没有在意,仍在自顾自的聊些什么。
凑近了江源这才听得清,也看得清眼前几位大爷的脸究竟长啥样。
几个颜色不一的陈旧的脸谱凑到一块,其中白色占大部分脸谱的大爷,一脸阴恻恻的道:“我告诉你们啊,就我家边上那个胡同里的,最里面那一户的小子,就喜欢出老千!不出老千为啥每次都能赢啊!我看,他这么玩谁还和他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