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江源又问了几个现实中与其熟悉的人名。
在听到江源认识这么多,他认识的人,马大嘴也愣住了,难不成这个人是段江他们几人专门花钱雇来,寻其开心的,也不对啊,就算是段江几人现在也不清楚他如今在哪。
随即一个较为大胆的想法从马大嘴的脑子里冒出,难不成这人真的只是来交朋友的?
排除掉所有的错误答案后,马大嘴得到了这个让他自己都觉得荒诞的提论,这人很可能是认识段江他们,偶尔打听到自己的消息,特地过来与其交朋友。
不过谁家交朋友直接拿簪子抵着别人的脖子啊,等一下马大嘴看着这根簪子有些眼熟,随即他询问江源道:“这不是牧雪颜的簪子吗?你是怎么拿到手的?这东西她可宝贝了。”
听到马大嘴的这番话江源当即不再挟持着,马大嘴的身体,反而自顾自的找了个椅子坐下道:“既然你认识这东西,那我们交个朋友?”
“交朋友!交朋友!”马大嘴不住的点头,仿佛如果自己点头点晚了,就要被再次挟持起来。
江源心想,自己有那么吓人吗?不就是拿着一簪子从其脖子上比划了两下,我记得种田的时候,你马大嘴无聊的时候从骰子里冒出来,吹嘘他当年从赌坊杀出来的时候有多么勇猛。
在江源思考之际,马大嘴从屋内客厅的茶几下面掏出一袋茶叶道:“喝茶喝茶,少侠,啊不大哥来我这有什么事吗?只要有我马大嘴能帮得上忙的,我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烧水的不锈钢壶的倒影,应刻有马大嘴的嘴脸,这令江源有些汗颜,这个人无论老了还是年轻的时候都是满嘴跑着火车啊。
“我好久都不回来了,主要回来还是想看看朋友们,都过的怎么样以及办一件事。”
没有去碰茶杯,江源聊起了正题,与路上看见的种种疑惑:“这里的人现在都是在靠什么赚钱?怎么看路上都没什么人。”
听罢马大嘴一摆手道:“害,还是老一套,每一层都有四个地方,提供筹码兑换物品的地方,而筹码自然要么通过工作来赚取,要么就是去赌出筹码,近些年都没有什么主要的变化。”
但说完这句话后,马大嘴想了想继续道:“硬要说有什么变化的话,更多的还是物价越来越高了,所有人的日子也更难过了,除了上层那群人。”
马大嘴说罢眼神中闪过些许落寞,似是因为见到过上面的风景,结果现如今却在大楼的最外围,过着苟延残喘,还担惊受怕的日子。
叹了口气,江源却在这时对着马大嘴道:“我说过我来着要办一件事。”
听罢马大嘴有些疑惑的问道:“所以呢?”
“有没有兴趣跟着我干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