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先他就有怀疑的,只是那终究没坐实,如今有了二儿子主动找肖芙娘搭话这一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怕是坐不住了才过来的。
又想到今早上福伯查出来的东西,他深深叹一口气,他这主院,早就布满眼睛了。
“许从南,你过来。”
许从南不乐意:“您又干嘛?”
“叫你过来你过不过!老子叫不动你了是不是?你是我爹还是我是你爹?”
“你要是想叫我爹我也没意……哎哟,老头子你轻点,那个能砸死人的。”
许员外气不打一处来:“打死了好,省得老气我。”
走到近前,许从南问他老子,“您老这是有什么吩咐?”
“你这样,去找肖大夫,问清楚两种毒之间的联系,然后呢,如果是这样,你就……”
交代一番,许老爷子这才松一口气。
“快去吧!”
许从南刚走没多久,福伯就进来了,见了地上的碎瓷,福伯哎哟一声。
“老爷,您怎么又生这么大的气?肖大夫可说了您不能总生气……”
“行了,说正事,查到什么了?”
福伯这才收声,上前到他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听完,许员外的眼睛瞬间睁大。
“庄宁?那不是肖大夫的家人吗?”
“是,这位庄书生,是肖大夫的小叔子,但跟肖大夫关系并不好,据大河村的人所说……”
半晌后,许员外一拍桌子。
“我知道了!”
“老爷,您知道什么了?”
许员外没回他,反而问道:“庄家那小丫头什么时候来咱家玩的?”
福伯想了想,报出几个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