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芙娘想了想,问苟富贵,“富贵,你想改名吗?”
苟富贵一脸茫然:“夫人,可以不改的吗?”
名字这种东西,都是主家说了算。
“不想改就不用改,不是大事儿。”
苟富贵立即说:“那夫人,我就不改了,我这名字是我爷爷给我取的,我上一任主家还说我名字吉利呢。”
“嗯,那就不改了。”
当然,肖芙娘也不是真的这么好说话,她就是觉得苟富贵这个名字有点意思。
到了宋婶这边,宋婶就一句全凭夫人做主,然后肖芙娘就做主说都不改了。
果子和富贵这名字都挺好的,至于宋婶,以后不论是她还是孩子们都叫她宋婶,也不用改。
给他们指了屋子之后,肖芙娘又进了药房配药。
药房里现在已经有一部分药材了,都是她前段时间和孩子们去山上采回来的。
拿好了果子需要的药材,肖芙娘叫来月见,让月见把药拿给宋婶。
今天的晚饭月见说了她要自己下厨,说是以后都是宋婶做饭了,她要抓紧机会练练手。
至于雪茶,听说宋婶要做衣服之后,抱着自己的针线篓子就去学习了。
怀夕跟着苟富贵去后院喂马去了肖芙娘看了看院子里各处的烟火,随即进了自己的房间。
一进屋,她脸色就凝重了些。
今天在县里,发生了很不同寻常的事情。
她要买小厮的时候,她所指出来的第一个人,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那人周身的气质,怎么说呢,像是上过沙场见过血的人,绝对不是普通的小厮这样简单。
况且除了那人,别人的水平看着都在苟富贵之下,肖芙娘不认为自己瞎猫碰上死耗子,好不容易来一个厉害的,让她给碰着了。
她更愿意相信,有人在设局。
况且,今天在县城内,她一直隐约觉得有人在暗中观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