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这事也不能全怪你家老于,阿孜明明知道这边还在搭围墙,就不该过来,多危险。”江母瞪了一眼江孜,连忙招呼于叔他们将齐叶扶出去。
江孜觉得自己挺冤枉的。
那堵墙已经在封顶了啊,还离了那么远,谁知道会砸到齐叶。
早知道这两天围墙都还完全没搭好,他们进进出出的一点事儿都没有,轮到齐叶怎么能倒霉成这样?
可是江孜心里还在暗喜——齐叶都成这样了,他们得赶紧回镇上,傅怀瑾就不会再那样奇奇怪怪追着问那晚的事情了吧?
赶紧走吧赶紧走吧。
她愿意掏医药费,真的。
也不知道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就在所有人都围着齐叶送他去马车旁的时候,傅怀瑾慢了几步,落在了后头,身旁真正好是江孜,江孜很想离他远些又不敢太明显,略一思索决定还是得主动出击不给傅怀瑾先提问的机会。
“傅公子,咱们这里没有人会赶马车,我看你们来的时候是齐公子赶的马车,这回去该怎么办?”江孜问的也是正经事,傅怀瑾的回答听起来却是不那么正经:“自然还是让他赶回去,他伤的是脚,又不是手。”
江孜无言以对。
说的不对吗?说得挺对的,赶马车又用不上脚。
可人家毕竟受伤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