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不晚内,叶辞书面前的案几上堆的满满的账本。
这些都是十二爷的人从川宁伯家弄出来的,至于川宁伯家被烧的那些,都是替换的空白账本而已。
叶辞书拿到账本,第一时间就认真看了起来。
勋贵家的账本没那么复杂,叶辞书很快就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第二天一早,叶辞书依然借着心口不舒服的理由告了假。
等其他三位算师出门了,叶辞书才请了十二爷过去。
“种了川宁伯家地的农民拿到是的确是五文一斤的价格。”叶辞书将一本账本放在了十二爷面前。
十二爷看了下眼前的账本,没有动。
“从川宁伯家的收支账本来看,西南军的确是按照官府定价,十文一斤的价格采购糙米。”叶辞书继续说道。
十二爷哦了一声。
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肯定没那么简单。
见十二爷这么平静,叶辞书反倒有点不习惯了。
“您这时候难道不应该破口大骂川宁伯为富不仁,苛待佃户吗?”叶辞书笑道。
十二爷呵呵笑了一声。
“按照以往的经验,肯定没这么简单!
能让你这么兴奋的,肯定也不会只是你刚刚说的那点东西。”
叶辞书突然觉得没劲。
自己辛苦了一夜查出来的东西,这个家伙居然这么无动于衷。
好吧,还是给他找点事情,让他继续忙起来吧!
“十二爷果然聪明呢!连这个都能想到。
您说的没错,这些事情的确没有这么简单。
勋贵家的账本很简单,想查出一些东西出来,的确是比较容易一些。
官府定价糙米十文一斤没有错,西南军也是在官府的监督之下,把收购糙米的银钱给了勋贵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