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朝阳听他说话就来气,反诘道:县长,你觉得需要证据证明吗?那红被绑架后,咱们为什么一下就能怀疑到某些人头上?
“话不能这么说,”杨济同摇头说道:事和事他不一样,这事你想要我出面主持公道,你就必须有确凿的证据。
田朝阳听了心里这个郁闷呀!心想,我特么手里要是有证据,我还用你呀!田朝阳心中郁闷,也不再说话。
杨济同看他沉默不言,脸上郁闷的表情透着不满。心思一动,也觉得自己啥都不干,就知道张嘴闭嘴要证据,做的有点过了。
“这样”,说着话拿起了手机道:我现在给刘县长打个电话,让他问问这事儿,是不是白银旺干的?白银旺是他表弟。
田朝阳听了笑着看着他,那可真是无言以对。这事儿这么问,谁会承认?这不是玩儿的吗?就算是警方找到了证据,只要是证据,不直接指向白银旺,他也会想办法找人背这个黑锅。
田朝阳看着杨济同,脸上甚至带着笑,实在是想不明白他的脑子是咋想的?
“不是,你看着我笑?几个意思”?
“啊哈……”,田朝阳长叹一口气,脸上装出一副恭敬的样子。耐着性子说道:县长,你也知道他俩是兄弟关系,你这么直接问,是个人他就不会承认!你这样,这件事情的你直接负责,然后交由专人进行深入调查,摆出一查到底的架势。你得让刘县长看到你绝不姑息的决心,他有了压力,才能让白……
“你打住吧!罗书记和你既然已经介入此事,我,不便插手”。
杨济同是摆手摇头,不等田朝阳话说完,直接开口拒绝了。
“你们拿我杨济同当傻瓜呢?这是事儿烫手了,就想往我这儿扔,门也没有。刘会明那是我的副手,让我和我的副手狗咬……人咬……,想看我笑话,死了这份心吧,我是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杨济同心中想什么?田朝阳不知道。努力的平复心情,语气温和说道:县长,这事本来就属于县政府的工作范畴,你这不管不行啊。
“什么县政府的工作范畴?现在党委都是党政一把抓,哪还分得那么清楚!县委管了这事,那就负责到底吧”!杨济同的话中带着一丝不满,更多的是在责怪田朝阳和罗冰管了闲事,又想要推卸责任。
说两句题外话,人们可能都觉得吃公家饭的都是有责任有担当有智慧的高明人物,实则和你我一样,皆是凡人。只是他们更善于伪装自己,看起来高高在上。
更多的人他们忘了本……
田朝阳听他这话心中无名火起,后槽牙咬的吱吱作响。“别以为离了你定杨屠夫,我们就要吃带毛的猪。跟你说这些让你负责,只是为了顾全大局而已。既然话你这么说,那你也就怨不着我们不给你和刘会明面子,……”
这是到目前为止,田朝阳算是和他谈崩了。杨济同靠在座位上假眯着眼,田朝阳扭头看向了窗外。
这路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也就二百多公里,五点左右就进了三环,然后就堵上了……
直到七点半左右,才赶到位于二环里的安康总院。
“你们怎么回事?不是告诉你打点儿提前量吗?”那红早已等的不耐烦,见到人后就是一通牢骚。
“唉,别提了,起个大早,赶了个晚集。早早的就进了城,这不堵到现在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