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朝阳也没回寒令雪那儿,悄悄的回了自己家,进屋躺床上就睡了。
早晨起来,田一亩早饭吃完。啪一声就把筷子摔在桌子上了。
“我是真不想说你,可……,啊!你最近是有点屎壳郎跳高,你过分呀!你几点回来的……”
“臭小,(李政道小名)昨天晚上让人给捅了,肚子扎的跟蜂窝似的,我等他从手术室出来,人没事了才回来的”。
老头一听哑火了,脸上的表情舒展了一些。缓了缓沉声说道:小啊(儿子),自古以来这官场如江湖,这江湖上还讲点规矩,在官场上可没有任何规矩,有的都是各自的利益。权力和权力的对碰,必有一方妥协。妥协的代价就是有替罪羊,出让一定的利益。权力这东西还很容易和金钱勾结,有权的想要钱很容易,而有钱的他也想要权。以金钱为纽带,去接触权力,腐蚀权力……
“爹啊,你到底想说啥?”
“我的意思是你也老大不小了,咱……咱是不是得往家里划啦一个,好赖,你给我先留个根儿啊”!
田朝阳白眼儿一翻,也没接他爹的话茬。而是开口说道:我见我爷爷了。
“嗯,你爷打电话了,养老院里给老头们瞧瞧病。你别操他的心,他过得比咱爷俩好”。
爷俩的关系一直这样,老的不说的,小的不问。因为问了也白问,他也不会说。
田朝阳吃完早饭就出了门,先到县委转了一圈,见到罗冰后,把昨天晚上的事儿跟她说了。罗冰当即给周伍德打了个电话,意思也就一个,迅速破案,严惩深查。
田朝阳又给招待所的胡莎莎打个电话,让她安排人员车辆,帮着罗冰今天上午把家搬了。
今天县委不用他值班,跟罗冰说了一声。出了县委又奔医院去了,路上给寒令雪打了个电话。
开门见山的把事情说了一下,对她没有任何的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