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被顾之昂带了节奏，也从事先的惊讶，扭转成对姜眠反感的态度，对着姜眠面带嫌弃。

姜眠丝毫不慌，直视顾之昂，“你觉得我在说谎，对吧？”

“趁着你们议论我的时候，我已经给陈姨发信息，让她把真正的Alice大师设计的兰花项链拿过来了。”

“估计，还有五分钟，陈姨就来了。”

姜眠的话，使这次的事件又推向了一个高潮。

“顾太太有项链的真品？她到底是什么人？”

“不是说顾太太的精神不正常吗，这……不会是假的吧？”

……

“绵绵！”面对这七嘴八舌的议论之声，顾爷爷终究是忍不住，开始了头一次对姜眠的训斥。

“这里是霍夫人的宴会，你对姜家有什么埋怨，不会等着结束了再解决吗？非要这么苦苦相逼吗？”

顾爷爷开口，有一半的愤怒，一半的失望。

像是理解姜眠为何会突然发疯，但是，他不赞成她发疯，尽管先是姜苏无礼在先，姜眠身为顾家的媳妇，也要为了顾家的荣辱而忍着。

姜眠真是觉得可笑，心里又悲哀难受。

“爷爷……”姜眠鼻子微酸，泪水逐渐涌出眼眶，“是您孙子顾之昂，联合姜苏欺负我的，我善罢甘休，恐怕今天我会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柄了吧？”

“您觉得，一个笑柄，还有资格和霍家合作吗？”

言外之意：就算是她退让，霍夫人对顾家的印象也会大大下跌，还不如死磕到底。

顾爷爷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