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像是受到了什么巨大的打击一般,整个人一动不动的瘫软在那里。
唐德眼皮轻轻一抬,“这才哪到哪啊?这就承受不住了?”
说完,他抬脚,踩在安娜腰部的伤口上,用力摩挲。
“啊——!”
安娜痛苦的大叫。
她腰部的伤口经过处理,血原本已经止住了。
可却又在唐德的踩压之下,伤口崩开,瞬间又冒出了滚烫的鲜血。
“啊——!”安娜嘶喊声音越来越大。
唐德的脚也没收,继续用力。
“如果你只设计我一个人,或许我会让你死的痛快点!”
“可谁叫你蠢,偏偏连她一起设计。”
“洛克兰小姐,这是你自找的!”
他嫌恶收回脚,睨着她:“今天割的是肾,明天割肝怎么样?”
安娜瘫坐在那里,像是灵魂出窍了一般,不再动弹。
她疼的已经没有力气去听,或是去回答他的问题了。
甚至连求饶的话都已经说不出来了。
唐德看着旁边的医生:“给她止血,别让她死了。”
“是。”
两名医生走上前去,替安娜止血。
离开暗房,唐德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又看了一眼自己的鞋。
鞋头处还沾着那个女人恶心的血。
“库勒。”
库勒跟在身侧,“老板。”
唐德把垂在鬓边的蓝色头发撩到耳后,开口问:“你平时都是去哪里买首饰的?”
库勒皱了眉:“我一个大男人,从来没买过首饰。”
唐德:“那就你去了解了解,整个南央哪里的首饰店最好。”
库勒虽然疑惑,但还是点头离开了:“是。”
*
周五晚上,蔻里带着姜亦乔去了一趟挪威,去看了世界上最漂亮的极光。
期间,蔻里对姜亦乔亲亲抱抱的频次很高。
每次跟她亲亲抱抱,他都会把自己搞的星火燎原。
那个蔻小里真的……一刻也消停不了。
难受的要命!
但是前两天他发烧的时候,他亲口答应过小野猫,只要她说不想要,他就不会对她强来。
妈的!
想把之前说的话给收回来。
为什么要说那种话来搞自己啊?
所以,在挪威的那两天。
晚上蔻里做的时间最长的一件事就是——在阳台抽烟,等他的蔻小里自己偃旗息鼓。
姜亦乔周一还要上课,所以他们的这趟行程非常匆忙。
周日晚上,他们就从挪威返程了。
周一早上,蔻里亲自开车送姜亦乔去上课。
车停在校门口。
姜亦乔解开安全带,正要下车,手忽然被拉住。
“猫。”
姜亦乔回头:“嗯,怎么了?”
蔻里说:“上课的时候,别只顾着认真听课。”
姜亦乔问:“那还要顾什么?”
蔻里认认真真的说:“也要抽空想一想我。”
姜亦乔笑了笑:“圣彼得大学的学费很贵,我要是不认真听课的话,不是浪费你的钱吗?”
蔻里看着她说:“你觉得我差这点钱?”
钱他倒是一点都不缺。
就是极度缺乏安全感。
*
暗房又被极强的光束照亮。
安娜已经在这里待了好几天了。
如唐德上次说的那样。
他每天都切了安娜一部分的内脏。
肝脏被切掉了五分之一,再给她缝上。
胰脏被切掉了五分之一,再给她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