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好了，本将军知道了，你下去吧，你有心了，去领赏吧。”

芳若听到这里不免松了口气，将军放在心里就好。

顾闻继续望月，脑海中想着唐羽说愿意为他死的样子。

嘴角轻勾，连自己都没注意到笑容中的宠溺。

*

芳若刚回到院子，就看见芳华。

芳华脸色狰狞盯着她，“你今天去见唐羽那个小贱人了？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姐妹？”

“你别忘了，要是没有她，在将军身边的人应该是我们两个，他抢走了我们的位置，你居然还主动去找那小贱人！”

芳华见她不说话，语气更加阴狠，好似抓到了什么错处一般。

“怎么？你被我说中了？那小贱人抢走了我们的位置，你还摇尾乞怜的去讨好她，她来之前将军虽然不理我们，却也从来没惩罚过我们，结果她刚来第一天，将军就为了他让我罚跪，公然打我的脸面。”

芳若听不下去芳华一直诋毁唐姑娘。

转过身看着芳华，面色失望，“就算没有唐姑娘。将军也永远不会收用你我二人，这事情你我心知肚明，究竟是你说的为了你我二人，还是你自己嫉妒唐姑娘的私心。”

“曾几何时你单纯善良，究竟是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幅样子，一口一个小贱人的骂着一个无辜的人，她没有抢走你我的位置。”

“将军也不是你芳华的所有物，你这几年魔怔了不成？”

芳华眼泪落下，泣不成声。

“我只是喜欢将军啊，我有什么错？”

“我很小的时候知道自己以后会是将军的通房就喜欢将军了，可是不论我怎样努力，将军都看不到我，反倒是那小贱人一来，将军就这么对我，你叫我怎么甘心？”

“一开始将军对所有人都很冷漠，我从未觉得有什么，我安慰自己将军性情便是这样，可偏偏她一来将军就变了。凭什么？究竟是凭什么？”

芳华面色狰狞，好似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