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妹子对着周奔年一笑,笑得他直直咽了一口口水。
接下来这几天,周奔年天天都做同样的梦,他心里只有一个感叹:真是不比不知道,少妇更比少女妙啊!
其实周奔年也知道,这天天大晚上入梦,八成是个精怪或鬼怪,不过他仗着自己大女儿懂得一些蛊术,反正有事儿找她解决就行,再说了,她要是解决不了出了什么事,不是还有她妈那个老苗婆兜底吗?抱着这个思想,周奔年多少有点有恃无恐,于是天天晚上都和那个少妇鬼混在一起。
众所周知,这种艳情鬼短时间内快活快活还好,时间长了,这鬼给的够了,就会索要回报了。她要回报也简单,就是两字,阳气。
于是周奔年渐渐力不从心,到最后身体虚弱,但也没办法,一日夫妻百日恩,人家这少妇鬼和他当了多日夫妻,现在人家要回报,你不只能快活不付出吧?
再说那周汐芮,她其实也就从她母亲那里学了点蛊术的本事,其他玄学她是一窍不通,说得直白些,她除了凭感觉知道周奔年有不妥之外,其他根本什么都看不出来。
然后周奔年就惨了,他照样每天晚上都得和这女鬼交媾,阳气是被越吸越多,他身体也是越来越弱。到后来更甚,都不用发生什么就可以骑到他脖子上吸了,周奔年又摆脱不了这女鬼,于是成为了现在这个样子,皮包骨头,跟吸毒晚期的人似的。
原来是碰见鬼了,他刚刚进来的时候我以为他打上门来,是要找我们要回向珊珊呢。
“听说这边有个张师傅很厉害,我一路打听着过来,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这里。张师父你救救我吧。”这句话周奔年倒是说得特别特别得真诚。
“世间万事讲究个因果,你只说了你被女鬼纠缠,你还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一起说。”张九炎看似说得漫不经心,我却知道他肯定不会给帮他解决。
“我真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就算有也是我的女儿,又不是我。我就一个农民工,吃了一顿没下顿的,我还能害什么人?我要有那害人的本事,我还打什么工,我也像你们这样弄个办公室坐坐了。”周奔年说这话的时候就不老实,还环顾了一圈我们办公室,眼神在张九炎的老板椅上溜了又溜。
“你回去吧,这个事我没法帮你解决。”张九炎摁熄手里的烟,“至少现在不是时候。”
“张师傅,我……”周奔年还想说什么。
“小凌,送客。”张九炎说完便进了堂口。
周奔年看向我,我看见他就烦,于是指了指门口:“请吧。”
说完我便忙自己的,也不再理他。 周奔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堂口的方向,只好先离开了。
等周奔年走了之后,我敲了三下门走进堂口的屋子,看到张九炎正在他坐的那把椅子上抽烟,哈欠也是一个接着一个,我知道这是师父给体感的表现。
我走到蒲团上坐下,面对着张九炎,背对着堂单,就这么静静看着。
等张九炎抽完烟,哈欠也不打了,他说:“师父给我打念,说他们后面的能人快出来了。”
“后面的能人?难道是那个老苗婆?就是周奔年的二老婆,他大女儿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