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在历史上的宫斗中屡见不鲜,这也是最基本的逻辑!
就拿就近的来说,
大秦丞相李斯,为什么敢顶着族灭的风险,与赵高合谋矫诏,篡立胡亥?
他心知肚明,太子扶苏更器重蒙家,太子上位,自己丞相位置不保,所幸就不如豪赌一次!
不要谈什么家国,什么大秦,我就要为我自己考虑!
无非一个利字!
“末将斗胆,请陛下、殿下上前一步!”
霍去病的声音,打断了群臣众将的思考,
“哦?”
刘彻领着皇长子上前,直直立在第一口大箱子前,
刘据保持距离看还行,离得这么近以后,被血气一冲,喉头控制不住发痒,
“给陛下拿出来。”
“是,将军!”
赵破奴把手伸进箱子里,大半条胳膊在“耳海”中搅动,这些耳朵被一挤压,还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
刘据微微侧目,挪开视线,他以后是再也不想吃木耳了!
“哪呢?”赵破奴皱眉翻找,终于眉头舒展,“这呢!”
赵破奴薅出一个头颅,跪倒在陛下身前,双手呈道,
“陛下,此为左贤王子头颅!”
“是嘛!”
刘彻大喜,抓起头发,把这颗头颅提到自己眼前,
头颅有些发腐,看起来确实是年岁不大,脸上还残留着震惊的表情,仿佛是在临死前嘶吼着,
他怎么会在这?!
匈奴披发文身,与中原人差异极大,
刘彻认清却是匈奴后,脸上闪过厌憎的表情,把这颗头颅狠狠掼在地上,
冷哼道,
“这便是犯大汉天威的下场!”
头颅在地上弹射滚落,直直滚落到李广的桌案前,李广一时愣住,
两人大眼瞪小眼。
李广愈发觉得胸前发堵,接连喝了几大口酒,才算是稍微缓过来一点。
霍去病察觉到据哥儿不舒服,示意赵破奴把箱子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