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突然想到,据哥儿今年十四,明年十五,再过一年,就是十六了,是与当年继位的父皇一般大了......”
刘彻头皮一紧,太阳穴肿胀狂跳,
天子在变老,
太子在长大。
.........
“老大,咱们整日在城内城外转悠,是要找什么啊?”
公孙敬声撕了口冒油鸡腿,斜看上官桀一眼,
“能有什么事?期门军天天没事干,我这是给大伙找点事干。”
“好吧,还是老大惦记着兄弟们。”
“要不然呢?”公孙敬声挺起身子,越过桌子,拍了拍上官桀的肩膀,把鸡腿油全蹭到上官桀的衣服上,“期门军的大伙都有背景,就你家里什么都不是,你更得努力啊。”
上官桀眼睛一闪,强笑道,
“您说的是,像我这样没仪仗的人,更得靠自己,不过打光棍也有打光棍的好,最起码,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来,老大,我敬您一杯!”
说着,上官桀起身倒酒,
公孙敬声接过酒杯,看了看杯里,又看向上官桀,把上官桀看得浑身不自在,正要开口,
公孙敬声忽得骂道,
“不喝了,这刚从东宫回来,心里憋着一肚子气呢,哪里喝得下?”
听到公孙敬声去过东宫,上官桀警惕起来,脸上笑容更甚,
“老大,烦心事多,才更应该喝点啊,借酒消愁嘛。”
公孙敬声烦躁的把上官桀手打开,
怒道,
“消个屁愁!消愁!老子天天给东宫白干活,还得受着气!
老子还是期门军的校尉,平时保卫京师,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陛下也没说赏赐给我一块马蹄金!
娘娘也有,公主也有,皇子也有,官员也有,就连那卫伉都有!独我没有!
我还干个屁干!”
“老大,禁言,隔墙有耳啊!”
听到公孙敬声又是不满殿下,又是不满陛下,吓得上官桀赶紧提醒,
“哼!”
意识到自己失言,公孙敬声冷哼一声,再不言语,又是气鼓鼓的吃了几筷子菜,看向盛着酒的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