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手打造内外朝制度的帝王,此制度就似刘彻悉心教导起的孩子,是他的得意之作!
没人比刘彻更懂,建章宫存在的意义!
“熊儿怎么就这么笨呢!一点都没随朕?!”
震惊过后,刘彻恨铁不成钢抱怨道,
刘彻与刘据的政治观,有着根本的结构性差异。
刘彻用手指关节磕打桌案,发出让人烦躁的“哒哒声“,
“熊儿又在这天真了!他明不明白!
君为何是君?!
便是因为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
朕白送给他,他竟不要了?!
没了建章宫,没了尚书,百官不就又抟在一起了?!
熊儿为何就不明白这个呢?!
手里握着权,才是君,没有权,什么都不是!真以为什么民为重那屁话是真的啊!
没有权了,莫说是官员,百姓都不认你!”
包桑听不明白,只能双眼迷茫的看向陛下,
“你看朕干什么?!”
注意到包桑的视线,刘彻没好气问道。
“那个,陛下,小的是觉得您气色好了许多。”
却如包桑所言,刘彻不吃丹石、也不操心政事之后,整个人都气色都好了许多,
或许,不止如此,
刘彻失了皇位后,那道笼罩其脸上,若隐若现的淡淡黑雾,竟散了不少!
权力将刘彻异化,把他的恶,无限放大,没了权力,刘彻好像又开始成为刘彻了。
只是.....
“真的吗?”刘彻脸上一喜,“拿铜镜来!”
中贵人包桑赶紧捧过铜镜。
铜镜中
一张英武中年男人的脸现出,
眼似龙、眉似剑,
美须髯,头发被梳得光亮,一丝不苟的拢起,黑白相间,平添几分魅力。
小猪把脸凑近,左看看,右瞄瞄,越看越满意,就连白发都显得不再刺眼,
心情一下又美丽了。
“哈!”
挥挥手,
“罢了,谁让我是当爹的呢?把熊儿叫来,我教他两招!”
“是,陛下!”
知道这对父子要和好了,包桑语气中现出喜悦,他一直就很喜欢太子殿下,
起身去办事。
见包桑出去,刘彻哼起小调,又拿起铜镜,摆弄头发,还特意提前练一下台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