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右内史汲黯,刘据面如平湖,
开口道,
“汲大人,您说,不必走出,在那里说就是。”
“殿下,微臣不解,此议为何议?”
司马相如、霍光、张安世等人皆是沉默,
看汲老头这副样子,嗓子眼似有柴火,一大早就要喷人!
只不过这次对的不是小猪,而是小熊。
丞相庄青翟尴尬一笑,微微侧身,转向只后一排的汲黯,
解释道,
“汲大人,此为常制朝会。”
“非也!
大汉立国,会只分为三类,
一为常制,择五日、择十日一开!
二为大朝,为陛下飨百官公卿所设!
三为特朝,便是当今陛下,时不时在各宫所开的那内朝会!
殿下行朝,以连近十日,日日有朝,既不是常、也不是内,
名不正,则言不顺,
故微臣有此一问,整日开这朝会,是何朝会?”
汲黯直接无视庄青翟,把丞相晾在那,满眼精光的看向太子据,眼中有着无限的期待,
“这汲老头...”
张骞摇头,在心中嘀咕。
右内史汲黯的声音,在殿内回荡,震得梁上细尘飞舞,
霍光、张安世、苏武等大汉新生代文官,皆是羞愧的低下头,
太子据正色,身体冲向汲黯,
认真回答道,
“此却不是常制,大汉事繁,孤欲以此为常制,召百官每日议事。”
“殿下,那您应该谕告皇宫,此今后就是常制。”
太子据恭谨道,
“是孤疏忽了。”
“那微臣便没话了。”
将刘据整日的朝会定调后,汲黯又改为跪坐,目视前方,再不开口,
可这一番后,整个朝堂上的气氛,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群臣脸上再无怠倦,不自觉的提起神,端正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