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是京畿三辅,税收掉了这么多,怎么回事啊?”
“陛下,微臣一知半解。”
卫青不参与朝政,再加上京兆尹税收独立供应京城,只对皇帝负责,其中因何缘由,卫青却是不知。
“那你去把京兆尹刘买找来吧。”
“好吧,”虽然不知道刘彻要做什么,但卫青现在只能顺着陛下的意思来,“微臣这就去。”
卫青起身行礼,去寻京兆尹刘买,
待卫青走出去后,刘彻托腮不满道,
“这也是熊儿安排的人。”
光武帝秀儿的好祖宗刘买,也被京兆尹税收不支的事情搞晕了,籍田礼时,三辅地中,唯有京兆尹税收猛掉,
京兆尹即是官名,又是地名,这个官职即是京官,也是地方官,刘买只能整日往返于两地之间,整个人都累瘦了一圈。
折腾了三四个时辰,天都渐黑了,卫青才风尘仆仆的把京兆尹刘买拎到甘泉宫,
“微臣拜见陛下!”
京兆尹刘买朝刘彻恭敬行礼。
“为何你一上任,税收就掉了这么多?”
闻言,刘买暗中叫苦,
刘彻特意调转了因果关系,其实京兆尹税收不行,早早就现出征兆了,刘买又恰好在这个关节点走马上任,
所以,这话正着说反着说都行,
没办法,刘买只能背锅,
“是微臣无能。”
“朕找你来不是要你低头认错的,是要你办事的,这钱供不上少府,你让朕很难办啊。”
在旁的卫青奔马出去,被风一吹,这才明白刘彻的深意,现在又听到陛下的话,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陛下这是变着法的伸手要钱呢!
刘买面露难色,刘彻面无表情望过去,
“有什么话就说。”
“是,陛下,”刘买清了清嗓子,声音沙哑道,“京兆尹确实难治,从百姓那再难收税了。”
刘买不敢说京兆尹之前被陛下割得太狠,再无汁水可榨,只能用春秋笔法囫囵带过去,
“所以呢?”
刘彻淡淡问道。
“微臣以为,还需要些时日。”
刘彻哈哈一笑,手指着刘买,
“还要些时日?朕再给你一百年,你都做不成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