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对仲卿有恩,仲卿本就心中有愧,他要去,就让他去吧。”
“唉!”
“对了,熊儿去了吗?”
卫子夫看向霍去病问道。
“据哥儿要去,被卫伉拦住了!卫伉是立大功了,现在情况不明,怎么能让据哥儿去呢!”
听到这话,卫子夫心中的猜想已经印证了六分,
点点头,坐回去,秀眉仍是皱在一起,
她还没想通最关键的事......
这爷俩瞒着所有人,兴起这么大的风浪,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建章宫外
前时公孙敬声还在训期门军,没来得及把他们解散,包贵人就来了,包桑口中太上皇危矣的话,被一众期门军听了个干净。
目送玉狗儿和包桑离开后,公孙敬声这才反应过来,期门军还在这呢!
立刻黑着脸走过去,
喝问道,
“你们听到什么了?!”
“公孙将军,我们...我们什么都没听到。
“是啊,我们什么都没听到。”
“对!没听到!”
见这群良家子还算识趣,公孙敬声重重哼了一声,
“没听到就对了!
就算听到什么,也要装作没听到,把嘴都给我闭紧了,别把消息放出去,免得生乱!
今日当值的留下,其余都散了吧,本将军给你们放个假。”
“是!”
一众良家子表面上喜形于色,实则忧心忡忡,迫不及待赶紧把消息带回家中,也好在太上皇驾崩时,有个应对。
“行了!散了吧!”
公孙敬声大手一挥,期门军就像鸟儿一样,把消息在长安内散开。
........
另一头
疾行的官车上,传来隐隐约约的哭声,
玉狗儿和包桑相对而坐,两人同为阉人,也同为中贵人,只不过一个服侍刘彻,另一个服侍刘据,
看着包桑啜泣不停,玉狗儿心中难以抑制,泛起了兔死狐悲的酸楚,他们都是狗,一辈子只能认一个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