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呢?也不管管你?”
霍去病的夫人无官无贵,只是一出身再平常不过的女子,但胜在贤淑温柔,她与霍去病这对良人,也是卫子夫亲点的。
“舅爷,我娘她在城中呢,爷爷整天来混吃混喝,看着时辰,我娘应是给爷爷做饭呢。”
“你爷爷?!霍仲孺?!”
卫青闻言大惊,忍不住惊呼道,
“对啊,不然我爷爷还能有谁?舅爷,您是不是发烧了啊?”
“霍仲孺怎会在洛阳?!”
“嗨,他老人家确实是不常在洛阳,他是跟着我可哪跑啊,
我到北海郡,他就找到北海郡,我到河东郡,他就能找到河东郡,
他有时能找到我,有时找不到我,听他说,找不到我的时候,他只能一路要饭,可惨了!”
卫青:“......”
沉默,卫青只有沉默,
他有种直觉,长安的很多人很多事,都与洛阳有着联系,这还没到洛阳,就把霍仲孺这神人扯出来了,真到洛阳还得了?!
“朕从未见过霍仲孺,只是有所耳闻,这次是有机会深谈一下了。”
刘彻兴致满满,对洛阳之行更加期待了。
霍仲孺混得最好时,也不过是个平阳县令,行政级别太低,根本就没资格见到刘彻,
卫青沉默不语,在旁望着霍嬗,
他还没想明白一件事,霍仲孺在长安不好好待在卫府,或是置办些买卖,反而是四处追着霍嬗,这是为何?
“你可有字?”
刘彻笑着问道。
古人的字与名互为表里,多为家长或师长所取,在成年礼时受字,代表着为尊重故,不要再直呼其名,
字或取一,或取二,如屈原字平,刘备字玄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