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见了,审太常,请回吧!”
“为何?!”审卿平时的养气功夫全散,被眼前的愣头青气得手抖,“你连传都不传?!”
小吏应道,
“审太常,并非下官不传。”
闻言,审卿脸色缓和些,但语气中还是带着烦躁,
“那你为何不传?”
“是左监特意交待过,若审太常来了,不见。”
“这个张贺!!”
审卿脸黑的低吼一声,
“关押的都是太常下的人,我身为太常,凭什么不能见?!你去!把原话带给张贺!”
见小吏还是纹丝不动,审卿官威压下来,
喝道,
“若因你误事,本官非拿你是问!”
小吏撑不住,终于是挪脚,入署禀告,没过一会儿,小吏又出,行礼禀告,语气也尊敬许多,
阎王好过,小鬼难缠,若不能收买,只有敲打,不然蹬鼻子上脸,被审卿吓唬一通,这小吏也是老实了,
“张左监说,您与此案无关,不见!”
审卿听到后,又好戏又好笑,用指尖磕打着桌案,一字一句的顿道,
“告诉张贺,我有于此案有关之辞!问他放不放我进去!”
小吏赶紧转身去传话,没过二十息,张贺走出,皱眉看向审卿,
“你这是何故呢?”
“我这是何故?你这是何故!我躲得掉吗?”
审卿扒开张贺,大步走进廷署内。
张贺叹口气,跟了上去,又站定,转头对小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