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延年肩膀吃痛,眼中闪过茫然,是陛下命公孙敬声来得?
可是,陛下圣谕将盗陵案交予廷尉署审,何以又派公孙敬声来?陛下是信不过我们吗?
望向公孙敬声,其眼中悻悻一闪而过,被杜延年敏锐抓到,杜延年顺过气,挺身又拦在前,
“你既是为陛下拿人!请交给我陛下圣谕!若没有,我绝不许你拿人!”
“陛下是口谕!”
公孙敬声咬牙看向杜延年,没想到眼前这长得像卖勾子的小子,这么粘牙!
“那本官现在就去未央宫面见陛下!公孙将军稍等!”
作势,杜延年就要去建章宫面圣,这把公孙敬声吓了一跳,肉眼可见的慌了,
领导让你办事,就是要你解决问题,这一闹,又把问题扔回给领导,
想到陛下俯视自己,像看垃圾一样的眼神,公孙敬声可不敢让杜延年去找陛下,
“且慢!”
连忙拉住杜延年,
杜延年见状,心里也有了定数,冷冷看向公孙敬声,微怒道,
“公孙将军还有事?!”
“哈哈哈,”公孙敬声主打一个脸皮厚,尬笑两声,“许是我记错了,哈哈,我再回去问问,再回去问问。”
“哼!”
杜延年怒甩开公孙敬声的手,还拂了拂尘,像是被什么脏东西碰到过一样,公孙敬声恨得牙痒痒,
这死卖勾子的!
审卿在旁面露沉思,两方他都插不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