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朝时祭祀的地位极高,帝王的地位,是低于天道的,武乙不服气,做了个人偶,把它当成天神,和人偶比试过后,武乙又把人偶的头摘下来,盛进袋子里,灌满血,用箭射穿,
后行到渭河边上,直接就被一道天雷打死了。
公孙敬声的死法不吉利,卫子夫也不愿大办,入土为安就算好了,
“娘,大姨那....”
卫子夫叹道,
“唉,方才就哭晕过去了,醒来又哭,娘多陪陪她,也算是宽慰了....”
顿了顿,卫子夫握住儿子的手,
“熊儿,这与你赐他黄金甲无关,都是他的命,你不必想太多。”
刘据点点头,
“娘,孩儿知道。”
看起来,公孙敬声的死,是由刘据赐黄金甲直接导致,但刘据早已心如磐石,
他的一念,会救很多人,也会伤害某些人,可刘据不会因此自责,对于帝王而言,这都是无用的情绪。
受国之垢,连这都不能承受的话,他如何能坐稳皇位?
“罪臣参见陛下!”
窦富面容消瘦,跪坐施礼,
望着窦富,刘据恍惚想起了自己被废太子时,那些人的鼎力相助,时过境迁,
现在看到窦富,刘据就似看到了玉狗儿、看到了公孙敬声,
“你有何罪?”刘据平静道,“朕本要早些见你,一直拖到现在。”
“窦家造反,罪臣无颜再见陛下。”
“唉,”刘据感念于窦富佐立之功,叹道,“没有你,也就没有朕的今日啊。”
窦富面容惶恐,
“天开陛下,罪臣何敢贪天功?”
刘据摇摇头,
“你们的功劳,朕一直记得,窦家还有人,你还是回去重做宗子,朕给你地、给你钱,重头开始吧。”
窦富叩首,
“罪臣无能,不足以为家主,身膏草野之资,徒有绘算之能,若陛下不弃,罪臣愿随陛下左右!”
刘据闭上眼,
建章殿内肃静。
可以说,成为皇帝后,看待很多事情的视野,都不一样了,
“那你便随着朕吧,为侍中可好?”
窦富感激涕零,再拜。
“罪臣叩谢陛下!”
许窦富留在自己身边,是因刘据得射声校尉杨仆禀告,射声校尉杨仆说,自己于右扶风平叛后,在暗室见到窦富,窦富呕血哭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