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富咬牙,
“陛下,微臣有些愚见。”
“你说吧。”
刘据鼓励的看向窦富。
窦富心一横,
“微臣以为,还有一因,
食邑。”
群臣嘴唇颤动,哪怕都是专业训练过表情的官员,此刻依然是绷不住,
“嗯。
说得不错。”
刘据没表示肯定,也表示否定,
只淡淡说了另一事,
“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
旁人对陛下说的话一知半解,可窦富明白啊!
刘据的帝王术,早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他借窦富之口说出食邑的事,以后只要动食邑,窦富就得一马当先,他等于是把人都得罪完了,以后只能为孤臣!
真就如侍中一职,只为陛下一人做事!
而刘据对他的回报是,
淮南淮北,长安洛阳,窦家在洛阳可以重开枝丫。
窦富朝陛下深深行礼,
服了!
虽然一直都对陛下心服口服,但现在是更服气了!
刘据意有所指,
“光是一个人胜,就足有耕地、官奴、食邑三处难解之题,朕倒是对其余四胜更好奇了。”
王贺下意识想咽口唾沫,却口中无津,
“禀陛下,迁都第二胜,为势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