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挡路者,死”。
柴赢面色冷酷,厉喝出声,手中一戟戳出,胡将连忙挥动手中大锤抵挡,却也不是一招之敌,直接被贯穿胸膛,被柴赢挑于戟上。
“敢挡路者,这就是下场”。
柴赢手中长戟一抖,将戟上尸体甩飞而出,砸倒几个胡兵,大啸出声,紧接着驱动胯下战马,直朝前方杀去。
“乌山大人死了,乌山大人被这胤人杀了,快跑…”
“不准跑,敢跑者死,保护乌铁大当户…”
见路途胡人纷纷神色惊恐四散逃开,一胡人主将大怒出声,手中弯刀直接砍杀几名逃跑的胡人,迅速带人围了过来。
“该死的,胤人中的高手,废物,快,挡住这胤人主将,放箭,射马,射死他…”
后方敌军主将乌铁,见着神挡杀神一般的柴赢,眼中闪过一阵惊慌,不管前方的胡人,直接下令放箭,自己也直接张弓一箭朝柴赢射去。
“哈哈哈,诸军将士,看本世子如何斩杀敌军主将”。
看着射来的箭雨,柴赢面容一厉,仰天大啸,放弃胯下战马,直接飞身而起,直朝胡人主将乌铁杀去。
“力拔山兮,死”。
飞身而起的柴赢,手中长戟携带着泰山压顶之势,从天空俯冲而下。
“大当户,放箭,快放箭,保护大当户…”
“该死,软弱的胤人,本当户不信你真的那么强,想杀我乌铁,没那么容易”。
见柴赢从天而降,周围众多胡将亲卫惊恐,主将乌铁眼神惊慌,但见已无处可躲,脸色一横,嘴角狰狞,双手撑起手中狼牙棒,想接住这一击。
“砰”
柴赢一戟而落,随着一声巨响,胡将手中狼牙棒应声而断,脑袋也如西瓜般炸开,血液脑髓四处飞溅。
“胡人主将已死,诸军将士,清剿胡人”。
柴赢飞身半空,战甲上满是鲜血,手持天龙破城戟,如魔王将世,大啸出声,声音响彻云霄。
“乌铁大当户死了…”
“大当户死了,快逃…”
“别跑,我们还没败,不能逃…”
周围胡人惊恐,顿时军心有些溃散。
后方的北凉步卒也开始稳步推进,迈着整齐的步伐,口中喊着响亮的号子,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胡人的心脏之上,当靠近胡人军阵时,长枪如林刺出,弓弩齐发,漫天箭雨呼啸着落入胡人大军之中,带起一片片血雾。利箭穿透胡人的身体,有的胡人被射中要害,当场倒下;有的被射中四肢,痛苦地在地上翻滚。
本就士气大跌的胡人,但在北凉军这种训练有素、配合默契的攻击下开始逐渐混乱。胡人的冲锋被北凉铁骑一次次无情地粉碎,而侧翼想要迂回包抄的胡人部队,也被隐藏在两侧的北凉轻骑死死缠住。北凉轻骑们身姿矫健,在马背上灵活地辗转腾挪,手中的弯刀挥舞得密不透风,让胡人无法突破防线。
随着时间的推移,战场上的胡人尸体越堆越高,鲜血染红了大片大片的草地。有的尸体残缺不全,有的还保持着临死前挣扎的姿势。破碎的兵器和盾牌散落一地,被马蹄和脚步践踏得扭曲变形,胡人的士气开始急剧下降,而北凉大军则是越杀越勇。
在惨烈的厮杀持续了数个时辰后,胡人终于开始全线崩溃,胡人如潮水般四散逃离。
“杀光他们,不留一个俘虏”。
柴赢面色冷酷伫立半空,冷冷的注视着眼下战局。
随着柴赢令下,北凉大军铁骑和步卒全力追杀,一路只留下无数的尸体和丢弃的兵器旗帜。
傍晚时分,残阳如血,将整个草原染成一片猩红。硝烟弥漫,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
当夜幕降临,月亮高悬于空,清冷的月光洒在这片血腥的战场上。草原上一片死寂,只有北凉战士们胜利的欢呼声在风中回荡。
“诸军将士,这是北凉大军洗刷耻辱的第一战”。
“之后,要让胡人闻我北凉铁骑之威名…”
“闻风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