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帐王廷的边界,荒人们已经在这里搭起了帐篷,垒起了石屋,不过草原石头较少,石屋自然也就有点少。
一个又一个的荒人部落沿着先行者的脚印,一路走到了这里,当选择了这条路,就注定了不能回头。
每一个新的荒人部落来到此地,都会让他们整个部族的生存环境,向着草原更深处延伸。
金帐王廷一开始尝试过抵抗,可却被荒人们那不要命的打法给打怕了。
不管是妇女幼童,还是行将就木的老人,只要他们拿起武器,就是会杀人的荒人战士。
他们不怕流血,不怕牺牲,每当有人倒下,后面的人就会前仆后继的冲过来。
只要不把荒人杀完,他们就不会后退一步
面对如此荒人,金帐王廷只能一退再退,以此来拖延时间,等待各国的增援。
因为金帐王廷久不进攻,荒人们虽然还是警惕,但是也不像刚来之时那么紧张了。
各部落的酋长带领着自己的子民分工劳作,青壮们参与巡逻、狩猎,妇女们尽可能多的搭起帐篷,闲时也可以编编草鞋,修补一下甲胄。
荒人从前都不穿甲胄,这些破烂的甲胄都是从草原人尸体上扒的。
而孩童们则跑到河里摸起了鱼,不时也会采摘几个野果,用来填填肚子。
老人们拿起有些生锈的刀剑,将其磨的寒光闪闪。
就在荒人们热火朝天的做着自己的事之时,一个白色人影突然凭空出现在此地。
她的脸上带着一副只能遮住半张脸的青铜面具,身穿一袭白色长裙,黑色的长发被她随意的拢在耳后。
“建设的挺快啊。”她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幅度,满意的笑了笑。
女子虽然凭空出现在此,可是周围的荒人对她确视而不见,不管是路过的巡逻之人,还是插着鱼到处乱跑炫耀的孩童。
好像这里根本没有这个人一样。
女子却也不在意,她感受着周围的元气波动,脚步轻快的朝着一栋石屋走去。
砰砰砰
“有人在吗”她很有礼貌的敲了敲石屋的房门。
“谁”屋里的人有些警惕,他没有感知
到屋外有人,那扇门却被人敲响了。
“你师父拜托了我一点事,让我来帮一帮荒人。”女子站在屋外等待,她相信屋里之人听到有关他师父的消息,自然会出来查看。
果不其然,屋里一阵有些怪异的响动过后,屋门被轻轻打开。
“你是谁”
身上穿着兽皮棉袄的唐打量着女子,眼神依然警惕。
“陆匀,你师父的朋友。”
陆匀微笑,尽量让自己的笑容显得亲和一点。
唐却不买她的账,他握紧了拳头道“可有我师父的信物”
“信物啊,好像被她给宁缺了,不过你看这个行不行。”陆匀身后升起一对透明的蝉翼,玄奥复杂的花纹印刻在其上。
“二十三年蝉你是师父”唐松开握紧的拳头,有些惊疑不定的看着陆匀。
“饭可以乱吃,师父不可以乱认的,我说了,我是你师父的朋友。”陆匀摆了摆手,走进了石屋。
唐见此也没有阻拦,他关上了房门,也跟着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