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沉默,半响后无奈说道“自然是会的。”
夫子在后山住了不知多少年,后山的人于他而言都是最亲近的人,除了像柯浩然那样自己上天找死的他护不住,其他的人他能护则护。
“这次也不知道会来多少人,能杀的就都杀了吧,让人间清净一点。
我们上去后,也就不会给你那些弟子们留下太多的压力。”
陆羽举坛而饮,清冽的酒水在这寒冷的冬天饮之如火,让人酣畅淋漓。
“冥王之子啊”
夫子轻笑,对于此次会来多少人很感兴趣。
在去往月轮国的马车上,被夫子医治过后有所好转的桑桑正缩在宁缺的怀里。
“少爷,我会死吗”
“不会的,因为我不允许”
宁缺伸手轻轻抚摸着桑桑的脸颊,语气坚定的说到。
病倒之后一直脸色苍白的桑桑,脸颊上忽然爬上了一抹晕红“如果,我的病被医好了,少爷可不可以娶我”
宁缺这节奏为什么忽然就不对了
“山山说,女人被男人看光了,那个男人就要对那个女孩负责。”
宁缺额头青筋一跳,他无奈的说道“你是我捡的,还是婴儿的时候我就把你看光了,这能一样吗
而且五岁过后洗澡都是让你自己洗了。”
桑桑闻言略有些沮丧,但还是反驳了一句“你就说有没有把我看完了”
宁缺有些头大“都说了那不一样”
桑桑继续顶嘴说道
“你就是不想负责”
如果是以往,宁缺肯定会指责桑桑不懂事,可现在看着那张苍白的小脸,他有些心疼,也不敢反驳。
最后他只能安慰似的说道“如果你病好了,我一定娶你”
“拉勾。”桑桑抬起手腕,明亮的双眸注视着他。
宁缺无奈,曲起小指勾上了桑桑的小指。
“小时候你教我的,拉了勾就不许反悔了。”
宁缺苦着脸点了点头,觉得自己的订婚仪式是不是有点草率了。
后山之上正在喝酒的两人突然顿住,半响后同时大笑了起来。
“我刚刚还以为宁缺这小子会抵死不从呢”陆羽举坛痛饮,只觉身心舒畅。
“回来就让俩小家伙举办婚礼,然后洞房花烛”夫子已经在畅享着当昊天觉醒意识,却发现自己肚子里多了一个人时那憋屈的表情了。
两个不正经的人一起喝酒到了半夜,说着干掉昊天和可能还活着的赌徒后,该如何肆意的生活。
夫子说要把昊天的神国给拆了重造,然后让老黄牛拉着神国到处去旅游。
陆羽暗自为老黄牛捏了一把冷汗,觉得这牛生实在是黑暗了一点。
“你呢,你想做什么”夫子看着陆羽问道。
陆羽闻言,沉默了下来,他也不知道未来想做什么,而且在地府的轮回中,他真的有自己选择的权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