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话也很少,“好好考,我爱你。”只有六个字。看起来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骚扰短信。
这是一封几乎全部是未知的短信,而且信息标注是3天前的,而受到的时间是今天。
他老哥是下午考完试就发了信息,这个未知的信息比杨奇的还晚一些才收到,似乎这个信息被什么人藏了到现在。
如果说什么事情最让他感动,就是这件事。他知道这封看着像骚扰短信的信息是谁的,这是他父母发给他的。
连春节都没有发,却在高考发了。他们也知道高考挺重要的,因为杨桐考得越好,国家越好动手脚。
很想哭,特别想哭。可惜ai不愿意让杨桐哭,原因很简单,在家里没有必要为这种事情哭。
要是家里有人去世需要哭,杨桐绝对能哭得像洪水决堤,可现在他连眼眶中旋转的眼泪都没有。
“你想哭吗。”星月拿过手机看了看那条包含爱意的信息,他不知道这有什么值得哭的。
或许是他们没有父母,不知道亲情对于杨桐来说到底有多重要,或者说对正常人有多重要。
也就蚀月可能会心疼杨桐几秒,然后他就去找自己的小棉袄郁月去了。杨桐憋了半天想哭却哭不出来,心里很憋屈。
可惜那些ns也没有来安慰他或者让ai开放感觉的意思,就让杨桐在那里看着短信呆若木鸡地站了大半天,燃月还拿出一个椅子放在他身后。
他担心杨桐一屁股坐下去把地板坐坏了,这个椅子还有他的能量在上面,能直接抵消掉其他能量。
那么担心和核心有关系,他们如果发生了一些情绪波动,那么核心的能量会发生一些溢出。
不论是生气还是伤心能量都会溢出,这是他们指挥官无意中发现的,他也因此训练他们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绪。
不过在战斗中还是简单粗暴的关掉大部分情绪比较合适,杨桐像傻子那样占了半个小时,ns该吃吃该玩玩。
等杨桐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后,燃月端给他一杯热水。他根据网上的说法,找到了一种万能的安慰方式,热水。
哎呀我去,这群人的思维和直男差不多。杨桐看着热水心中如此想到,难怪郁月那么听话,两人的关系却止步于此。
说起来杨桐哥俩也是直男,在某些事情的思考上就是单线思考,你给他弄个圈子他就绕半天。
fi在杨桐发呆时干了点其他的事情,它逆向追踪这封信的来源。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就能知道杨桐父母的位置。
这封信被国家扣了几天,然后是从u国的某些民用频率发来的fi发现这个事情时,系统直接过热运转。
它完全想不明白这封让杨桐智商下降至负数的短信,怎么从一个民用频率发出的这几乎可以确定就是他父母的短信。
如此重要的短信是从民用频率发过来的你是嫌撒麦尔fi本想说这对父母太不负责了,可转念一想有不对劲的地方。
撒麦尔可能也会逆向追踪,如果用秘密频率发有可能会泄露一些机密,而基本和透明一样的民用频率就没有问题了。
何况这也是一种保密,假设fi不知道这封信是杨桐父母的,它基本上就会忽略掉这封稀松平常的信件。
这种类似的短信在民用频率太多了,别说撒麦尔那可怜的电脑,就连fi这种超级ai也不会从这种短信找有用的东西。
不是找不到而是效率太低,还不如去破解机密频率来得快。这种抽奖式的寻找不符合情报的要求,所以理论是比较隐秘的。
当然了仅限于部分信件,像这种就很合适。“这也太小心了点,我来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
可以根据使用的频率找到那台发送信号的手机,fi在2分钟后找到了那台手机的残骸。
是的残骸,通过卫星侦查,它发现手机的定位芯片被安放在一只鸟的脖子上。此时那只鸟正在大西洋上空飞行。
“很谨慎,我想其他零件应该已经销毁了。”fi心疼了撒麦尔几秒,如果他们也追踪芯片的话。
不过想想他们应该没有fi这种手段,国家把信件扣了好几天,他们八成放弃追踪这封信。
给他们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和cu两国正面对刚,这可是联合国五大流氓,他们在这两个国家面前就是一群螳臂当车的家伙。,,,